现在想要进入白狼城,唯有从百里外的下流渡河,游到对岸,但是那边早已有齐军设好的构造,即便顺利渡河,也没命能攻入城池。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元青外,皆面露难色。有一个终究忍不住,跨出一步正要说话,却听得帐外脚步声响,转头就看见面色略显惨白的煊拂开布帘走了出去。
煊咧嘴笑笑,不承认也不否定,抬起双眸,问:“二爷感觉智囊的战略可行?”
只要在楚云卿怀中,煊的内心才气获得半晌的安好。
白狼城群龙无首更是民气惶惑,有些熬不住烟熏火烤的想跳崖求得一条活路,但是这些人即便没被峻峭的绝壁磕碰死、湍急的河道淹死,也被河对岸东璃军乱箭射死了。
众将便齐刷刷看向楚云卿,毕竟终究的决定权在元帅手上,他们但愿楚云卿能出面采纳。
“智囊但是想到了对策?”
“我本就原打算筹算入夜潜入白狼城,暗害守将蒙恩,只是没想到笑先生的打算比我所想更要周到,也更加安妥。”
楚云卿用他那黑不溜秋的手往煊洁白的衣服上拍了拍,然后看住浅笑走近的笑三生。
楚云卿叹了一口气,柔声道:“……罢了,我们回帐。”
因而楚云卿挥挥手让世人退下,一手搭在煊的腰上,一手托起他的下巴,浅笑道:“方才笑智囊所言,你都听到了?”
楚云卿在部下的伴随下来到塔木阳河对岸了望,看着隔岸易守难攻的城池,感喟道:“那样高的绝壁,也只要长了翅膀的鸟儿才飞的上去。”
这些苦衷,他又不能对任何人诉说,只好让它们在心底翻江倒海,澎湃彭湃。
他和三名懂轻功的年青人换上牛皮轻铠,度过塔木阳河,攀上了绝壁。
齐人听到动乱,当即赶了过来,就在这时,马圈俄然爆炸了。
楚云卿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