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左手手指捺打琵琶,铜板琵琶收回一个虚音,右手五指旋即短促的拨打琴弦,带出连续串的弦响,有如雨打琵琶,珠落玉盘。
抱着琵琶在圆台中间缓缓坐下,调了调琴弦,张小天眼一闭,脸上却暴露沧桑之意,离得较近的尚秀秀和李天神等人都是一愣。
尚秀秀侧耳聆听,心灵沉浸在这苍茫的曲调当中,眼神偶尔投视在张小天身上,透暴露毫不粉饰的激赏之意。现在风行的曲子中,少有这类大气澎湃的范例,也不知这少年是从那里学来的?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草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东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顾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李大河听了尚秀秀的话,瞥了她一眼,心中印象窜改很多。
“哼,算你会做人。”
另一边的崔无缺,面色已是变的乌青,不提这歌、这词,少年的琵琶技能也已超越他很多,他再傲慢也不可否定究竟吧,何况场中懂音乐的人可很多。
不料那位歌女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度量着琵琶一动不动,就仿佛没看到张小天伸出了双手,同时眼中的鄙夷毫不粉饰。
铮铮铮~!
如何能够!
想当年,他家道贫寒,乃至不得不依托街头乞讨度日,年纪小时与野狗搏杀争食,长大后与人搏杀争夺地盘,一步步走来,他创建的苍鹰会终成孟轲岛霸主。
瘦子一脸迷醉,能够忽视。
尚秀秀的话可不是客气,她是真感觉本身扳连了张小天,存了酬谢之意。
擦肩而过之时,崔无缺低声在张小天耳边嘲弄了一句,随后便往尚秀秀旁走去,可惜还未靠近又被银龙婆婆挡住。
李天神微眯着眼睛,摆在腿侧的手指跟着音符打着节拍,他是懂音乐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赏识尚秀秀了,可如此苍茫悲切的音乐他还是第一次闻声。
“都是这小子害的!”
抱着琵琶,只感觉动手沉重,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闪过欣喜之意。
歌声与琵琶的浑厚悲壮之音相辅相成,听在耳里,回荡脑中,如饮醇酒,场中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