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一组,分分开来扣问四周的人家,看有没有甚么线索。”
黑脸中年蹲下了身子,看着脚下的一具尸身。
墙壁上的暗影扭动起来,诡异莫名,一个身影从暗影中凸出来,嘿嘿嘲笑着一拳砸向了黑脸中年人。
霹雷隆,连续串的雷鸣声响起,暗中的冷巷中,一道暗影仿佛动了动。
嘭!
“来得好!”中年人双目精光爆射,腰背一挺,如蛟龙出海,一样一拳迎了上去。
话音刚落,中年人贴地飞出,右手五指伸开如同龙爪,抓向冷巷阴暗处的墙壁。
可还未等这群大老鼠享用美餐,巷子外响起啪啪啪的脚步声,一群人急仓促地走了出去,将老鼠们惊的四散而逃。
……
“咦?此人表面无缺,可内脏尽碎,这是隔山打牛的伎俩吧。”
一个精瘦的少年推开木门,走出了自家屋子,或者称之为“屋棚”更加合适。
站在墙上的黑影浑身包裹在玄色皮衣中,将身材勾画的凹凸有致,一张如花鲜艳,如同黑夜中的皎月,便是暗中和雨水也袒护不住她的光彩。
此地就是孟轲岛上最大的渣滓场,也是张小天讨糊口的处所。
深吸了一口气,全然不顾氛围中传来的酸臭味,少年将目光望向了火线。
…………
掉队来的这群人,一共有七人,都穿戴同一的玄色礼服,胸前别着一个金色警徽。
又做了十几个,终究力竭,“嘭””嘭”两声,哑铃砸到了地上。
接着他又摆出了一些奇特的姿式,好似瑜伽,但行动难度较着更大。
几具尸身横七竖八地躺在巷子里,有坐有趴有卧,姿式各别。
没错,张小天就是一个拾荒者。
随便在屋外的破水缸里舀了些水洗漱,张小天背着一个尽是补丁的大帆布袋子,向渣滓山的方向走去。
“哼!法律如果有效,这孟轲岛上的帮派又怎会如此横行,你们这些差人哪一个没有收过帮派的黑钱?!”
“你们先去,我在现场再待一会儿。”黑脸中年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并不扑灭,他早已经戒烟了。
黑脸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这些帮派分子好事做尽,有人寻仇才是普通。”
刷!
摇了点头,这具身材还是太弱了。
一个娃娃脸青年蹲在地上,一边翻看着尸身,一边说道:“这是这一周的第三批死者了吧,都是黑虎帮众。”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一双眼睛瞪得老迈,死不瞑目,他的胸口处完整凸起了出来,就像是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块。
黑面中年咧嘴一笑,暴露两排白牙,“我也想不到,脱手如此狠辣的杀手竟然是一名年青仙颜女子。”
火线是一座连着一座的“小山”,这些小山却不是真的山,而是无数渣滓堆积而成的。
一个雷鸣声也袒护不住的声声响起,淡淡地,带着难以描述的意味,“我对这些帮派分子没有甚么好感,但是有委曲能够找差人,自行报仇便是违背了法律。以是,固然我很怜悯你,但还是要抓你。”
“肋骨都碎成了粉末,未免太狠了吧!”
顺着渣滓场的小道左转右转,张小天并未去看四周的渣滓山一眼,时候还早,他另有闲事要办。
“嗯,这小我是被捏断了颈骨。”
一条阴冷潮湿的冷巷子中,几只肥大的灰色老鼠悉悉索索的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
张小天将背后的渣滓袋一丢,来到右边一座渣滓山的角落里,扒拉了几下,两个庞大的由金属废料做成的哑铃闪现出来。
女子面色冷冷隧道:“这些人渣都该死,我只是替天行道。”
夜,无月,天空下着淅沥沥的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