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宝道:“当初刚到青峰镇,不知人间端方,乃最多有冒渎,妄自攀附,既知以后,岂敢再以兄弟自居?”这番话说的是坦开阔荡,一丝昔日情面没有保存。
杜君宝摇了点头,说道:“凝儿,你想多了,我如何会分开你呢!”
木刻回过甚来,向他脸上凝睇,好似想从他的目光中看出点甚么来。
夜幕低垂,一勾弯月斜挂天涯,给沉寂的大地,洒上一层暗淡的光辉,朦昏黄胧,愈增苦楚意味。
木刻沉默半晌,说道:“兄弟,我观你神情言语,心中有着郁郁不敷之意。我木刻虽不敢说能必然帮得上忙,但你若开口,我也都雅看是何事,能不能为你办到?可你却为何不对我说呢?”
苏凝笑道:“甚么事嘛,说来听听,或许我也能帮你帮到你呢!”
苏凝叫道:“如何是我想多了?在我内心,无人可代替你。可在你内心,你就向来不把我放在心上。”
木刻缓缓说道:“兄弟,你我虽多日不见,却如何生分了?”
未几时,大门撇出一个门缝,内里暴露一个脑袋,而那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在见到杜君宝后,他脸上一喜,仓猝翻开院门,恭身道:“杜公子请进,我家公子恭候多时了。”
苏凝嘟起了嘴,转过了身,道:“我早知在你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我也及不上一个宝儿姐姐。看来只要我快死了,你才会念着我一点儿。早知如此,我……我也不消这么冒死来到灵武城。你……你几时又把人家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