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任稍稍清算衣衫,阴沉沉隧道:“木刻,你又要管闲事不成?”
杜君宝也闻声回身,心中暗惊。
只见曹任右手上扬,指如鹰爪,半空中寒气凝成一团灰白,那团灰白越积越大,仅仅半个呼吸之间,便已有人的脑袋大小。
曹任手中那把剑虽也算是宝剑,但只消一眼便可看出,品格差远了。
好久好久,陈小六已感到浑身舒泰,只是身上仍感到衰弱,总算在死神手中逃出来了。
剑气锐啸,身如风雷,两人展开抢攻,三丈内雪花飞舞,逼得人没法安身。
大名鼎鼎的曹任,竟在见面一招中,被人一剑划破肩衣;而对方也是一个一样使剑的同龄人,委实令人难以信赖这是究竟。
曹任的剑尖,断掉三寸,他持剑的手微颤,退出丈外站稳,目中凶光四射。
曹任也是心中一惊,但来人并未让他断念,他猛地踏前两步,将手中灰白寒气向着杜君宝胸前送去。
木刻呵呵大笑道:“是不是,比比不就晓得了?”
刘欣晓得现在环境已不受他节制,他也退后两步,不再颁发任何建议。
这喊声人的身份也便是这木刻了,他实在早早就来到这边了,只是他一向并没现身,他一来想看看杜君宝这几年景长到何种境地,二来也是不想太早现身,不然又如何见到这兄弟情深的一幕呢。
杜君宝仍耸峙不动,傲气系于一身,他好似要用本身这肉身驱逐这寒气侵肌的灰白,只是这灰白之气却仿佛泥牛入海,无声无息地消逝无踪,连杜君宝衣袂也未飞舞。
那狰狞丑露的脸上,一阵邪笑。
曹任见杜君宝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甚是感到讨厌至极,他决定给他一个惨痛的经验。
说完,他缓缓举步,并慢腾腾地拔出一把寒芒似电、寒气迫人的宝剑。
他轻喝一声,身形一闪,剑出如长虹贯日,身剑合一,人飞扑而上,剑芒飞射,剑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