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错,映在地下的就是广府天相的影子,此时的广府天相便安温馨静的站在那边,固然身上任由洒落的血迹,但那黄衫黄靴配着飘荡的黄色束发带,衬得他如玉的面庞更加英挺端秀,无形中有股子逼人的雍容气势。
李良这一句话说完,世人都已明白他的意义,他竟然要舍弃柳溪,想要从这里脱身。
只听他又道:“恭喜广府兄打败柳溪,胜利为兄弟报仇雪耻!”
就在他冷静策画的时候,蓦地听到陈小六一声尖叫,跟着就是手掌击肉的闷响,有一个躯体重重颠仆,颠仆在殿中的另一个角落。
方在逼近陈小六的李良,闻声之下不由惊得一颤抖,他仓猝回身防备,目光所及,才发觉广府天相的状况,板滞半晌以后,这位脸黑如锅的仁兄冷哼道:“广府天相,你就省点力量别再呼喊了,你看看你这副能样,还在虚张你哪一门子的阵容?”
世人都被他一句恭喜搞得毫无眉目,他是疯了还是傻了?好端端的怎会恭喜广府天相,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是敌对状况。
对了,他俄然想到了甚么。那就是在这段时候中,广府天相曾服用过几粒丹药,莫非是它?
只是,刚才柳溪和广府天相两人拼了一个两败俱伤,耗尽灵力,如同饿到没力量走路的野兽,当时,本身便是这殿内最具话语权,能决定别人运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