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秀的眼睛嗖地就是一亮,立马将讨厌的嫌弃换成了东风和暖般的笑容:“那快请出去。”
“不嫌弃,不嫌弃。”李成秀干笑着,转眼朝其别人看去。
很有李成秀的气势,一力降十会。
谁长得福分,谁长得没福分,这不是李成秀所看中的,她所看中的是她们真的不是空动手来的!
这的确太不像话了!
更叫李成秀活力的是,从那富丽与俭朴的光鲜对比中,李成秀模糊地看到了一丝讽刺的味道。
这些家伙是用心来谋事的吧?先是用过分包装戏弄她,现在又出言挑衅。
“mm们来了?”李成秀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朴拙而天然了。
明天当值的这位方绾方大人,虽说这是第一次在李成秀跟前当值,倒是对李成秀体味颇深,见李成秀又回绝召见杨良娣她们,赶紧小声地补了一句:“此次她们不是人动手来的。”
“诸位娘娘请慎言!”六生看着杨良娣诸人道,义正严词:“太子妃乃东宫正妃,太子之妻,尔等不过是太子的妃妾,该当是尔等向娘娘太子妃敬茶,岂有要求娘娘与你们烹茶的事理?”
摁着心中的小雀跃,六生上前了一小步,大声唱喝:“诸位娘娘给太子妃行大礼。”
“算不得破钞。”杨良娣笑着一招手,身后的宫女儿就递了一个四方锦盒放在了她的手上,她自但是然地将其揭开……
世人闻言也纷繁地端起茶盏,不管是看是没看,都在赞言:“娘娘烹得一手好茶。”
“臣妾等明天年是有口福了。”杨良娣说。
“咳咳咳……”方绾一阵咳嗽。
李成秀无语地看着方绾,劝道:“都咳成如许了还不消……抱病了就得看郎中,不能拖着,谨慎小病拖成大病来,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来来来,快把方大人扶下去,叫孙铛来给看看。”
“传闻娘娘的茶很特别?臣妾等正想尝一尝呢!”杨良娣文雅地端起茶盏,揭盖看了一眼,笑道:“可真是名不虚传,娘娘的茶果然是特别之极。”
“这可,这可如何美意义呢?叫mm们破钞,我内心头如何过意得去!”李成秀故作矜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