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一扭躲开进犯,冷孤行嗤笑一声:“王栋师弟,我俩先打着,你另有甚么表姐表弟啊之类的都从速叫来,别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要来就一次性全凑齐了再来。”
再次用恶狗拦路挡住白衣弟子的进犯,冷孤行俄然感觉后背一凉,接着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
两人闻言立马防备起来,死死盯着冷孤行手里闪着寒光的镔铁大棒。
“吆~王栋师弟,明天如何来这边了?你的活都做完了?”冷孤行没理睬那人,不就是个白衣弟子吗,又不是没见过,老子跟核心弟子还是朋友呢。
白衣弟子被触怒了,抽出佩剑照着冷孤行胸口便是一记狠招,冷孤行固然今后缩了一下,可惜剑势太快,胸口处的衣服竟然被割出了一道口儿。
“表哥,别跟他说废话了,这小子脑筋就是个痴人,揍他!”王栋见本身表哥给绕出来了,忙拉了拉他的胳膊提示。
冷孤行怒声大喝,一把拔出插在屁股上的飞刀,狠狠往地上一掷,身子大踏步往王栋逼去。
“那不晓得师兄想如何个找场子法呢?”
白衣弟子随身佩剑拔出一半,想了想又插了归去。
嘴里持续嘲弄着白衣弟子,手上却垂垂被被对方的剑势给压抑。
白衣弟子一爪抓出,逼退冷孤行,身形今后一退,面色不善的喝到:“你这棒法不是我玄天宗武技,说!你到底从那里学来的!”
“恶狗拦路!”双手握棒横在面前,冷孤行险险架住长剑,右手泄力往中间一引,长剑顺着倾斜的棒身滑到一旁。
山岩离着杂役院不是很远,途中是一片发展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树,此时已是七月下旬,酷热的氛围让人如同置身火炉,不过冷孤行对此倒不是很在乎,每次走到树林中间,他都要立足逗留一会。
“表哥,这就是”王栋的话被那白衣弟子伸手打断了,他笑着对冷孤行道。
“你。你想干吗?!表哥救我!”王栋被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连连后退。
白衣弟子脸皮涨的通红,一抖剑花再度杀了过来,看模样一点都不想再跟冷孤行说话了。
身侧林中传来一阵轻咳,冷孤行转头看去,却发明是王栋,他身前还站着一名陌生的白衣弟子。
“戋戋一个杂役,竟然敢戏弄外门师兄,明天我就代师门惩戒一番,玄天一剑!”
“咳咳!”
“很简朴,打折你一臂,跪下给我表弟磕三个头,这事就算揭过了。”
那弟子一脸看神经病的神采看着冷孤行,气的嘴角直抽抽。
棒落,激起一阵灰尘,冷孤行回身撒腿往杂役院跑了。
“敢戏耍我,我明天让你悔怨一辈子!”
白衣弟子轻咦了一下,剑花一抖,再次袭向冷孤行脖子。
一股暖流刹时突入肠道,屁股上的剧痛变得少了很多。
冷孤行先是喘了口粗气,又用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笑眯眯的答道:“我本身练出来的,如何了?查户口呀?”
剑刃由下往上,直刺冷孤行下颚,冷孤行抬头缩身,堪堪闪过,白衣弟子手腕反转,长剑顺势劈下,看那架式,仿佛不是说着玩的。
“卧槽!敢偷袭啊!”冷孤行扭头痛骂。
“杂役院弟子满是些不会武功的布衣百姓,并且当初考核时便说过,不准埋没本身学过武功的事情,你这武技绝对不成能是你本身修炼出来的,小子,你费事大了,我要去禀告法律长老,哼哼!废掉你一身技艺都算是轻的,等死吧你!”
白衣弟子大怒,再也保持不住淡然安闲的神采,手中守势愈发凌厉。
从怀中摸出青色瓷瓶,冷孤行用嘴咬掉布制盖子,一口喝光了内里的金疮药。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冷孤行手中铁棒长近两米,比武中发明这弟子内力平平,顶天也就比本身略微强点,光靠着一起《青竹棒法》就把他给逼到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