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竟敢看不起我?去死!”
“有万种的委曲付之一笑”
游恋花手掌隔空拍出,半空中的血液化成珠子倒飞而回。
“不消了,孤行不会输。”
举起酒坛往嘴里又是一通猛灌,随后抓着两只酒坛当作兵器,脚踩着歪歪扭扭的酔步往黄衣人冲去。
“你特么不晓得疼吗!”
叫做游鸿的黄衣人放开揉着后腰的手,从怀中摸出一对指虎套在手上,神采变得严厉起来。
“打的过?那好啊!那我们就接着看。游鸿,你小子特么的是不是没吃饱!”游恋花吼了一声,也端起酒杯不再理睬小蝶。
冷孤行摇摇摆晃走到桌前,抓起残剩的另一坛酒笑到:“没事,身心舒爽舒畅的很!再来!”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顿时就要到手的铁棍竟然消逝无踪,冷孤行一惊,身后的游鸿抓住机遇,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他的后背。
又是两声脆响,仿佛是某种乐器收回的声音,游恋花和白衣几近同时大喝出声。
啪!
摇摇摆晃不肯倒”
殊不知冷孤行竟然还是嗨着歌,肚子今后一缩接着猛地顶出,反倒将他给推了出去。
哇~
小蝶气的甩了甩袖子,气鼓鼓坐在那边不说话了,只是一双美目严峻地盯着场中。
两人打了十几招,仿佛是不相高低,而冷孤行一面打还一面抽暇往嘴里倒酒,没一会工夫一坛酒已经喝掉一半,神采也是越来越红,身子都有些不稳了。
黄衣人后腰撞在一张桌子上,疼得他直呲牙。
黄衣人没推测冷孤行反应如此敏捷,想要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再见那小子竟然就这么靠在本身怀里喝起酒来,气的蛋都疼了。
哗啦!哗啦!
合着这小子打的是一套棍法,白衣忍不住发笑,就连游恋花都有些傻眼。
白衣懒得理他,一指弹在身前一根筷子上,游恋花手中的铁棍便冲着冷孤行飞去。
“我颠颠又倒倒比如浪涛”酒壮怂人胆,酒到酣处天然美,冷孤行喝着喝着,俄然扯起嗓子吼了起来。
酔蝶居中在坐的统统人耳边同时响起一声“铮~”的脆响,接着,血珠仿佛被施了定身法,竟然在空中静止不动了!
铮铮~
游恋花嗤笑一声:“嗤~我说小蝶,你不会是真的看上这小子了吧?看你这副焦急火燎的模样,哈哈!我也不是不通道理,小子你过来给我倒杯酒,诚恳诚意的道个歉便算了,省的让人笑话我游恋花以大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