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蓝,一丝白云随风浪荡,炙热的阳光照在湖面上,出现片片磷光。
冷孤行就躺在湖边一块岩石上,他的一条腿泡在水里,一条腿诡异的扭在身侧,胸口陷落,口鼻眼睛和耳朵里满是干枯的黑褐色血液。
“废了我?我特么先废了你!”
“来吧!”
感受着身材里血液在快速的活动,伤口处传来一阵阵又麻又痒让人难以忍耐剧痛,冷孤行忍不住痛骂,“卧槽尼玛的不死之躯!这的确比直接杀了我还要难受,这就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不死吗?这就是让无数帝王死不瞑目标寻求吗?谁要啊!谁想要快来拿走啊!”
短促的脚步声紧随而来,冷孤行刚站起家,王栋已经稳住身形冲了过来,借着冲势腾空跃起,又是一脚势大力沉的直踢!
卧槽!这岩石离着空中起码有四五米高呢,你这是想不开要他杀吧?
没错,冷孤行从山崖坠落到崖底已经整整畴昔两天两夜了,半空中先是撞到一头不着名的飞禽让他躲过了头朝下摔的脑浆迸裂的了局,不过落地时恰好摔在湖边的岩石上,胸口处的肋骨直接折断,全部陷落了出来,右腿摔得变了形,到现在也就脖子能略微转动一下。
啪。
冷孤行心中大急,令牌如何掉出来了。
王栋嘲笑一声,屈膝望外一压,硬挡一拳,双手握拳直奔冷孤行脸颊。
轰!
顾不得地上满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冷孤行身子往下一趴,翻身往一边滚去。
坠崖第七天,傍晚。
惨叫声响彻崖底,惊起无数飞禽。
“你等着!等我返来找你!”
手中石块猛地拍向王栋头顶,冷孤行俄然建议了进犯。
“本来是如许啊,呵呵,本来是长本领了,怪不得明天敢来找我呢,行啊,过来揍我呀。”冷孤行抓起一块石头从地上起家,嘲笑着看着逐步逼近的王栋。
嘴上的笑容还是,王栋的眼神从调侃变成苍茫,又从苍茫变成惶恐。
用力转动脖颈看向本身左边一米远的地上,那边,一面玄色的铁制令牌斜斜的插在半湿的泥土里。
一堆枯枝熊熊燃烧着,很久以后,等火势天然燃烧,冷孤行拿一根折下来的树枝将灰烬扫到一边,用令牌开端刨土。
“神经病吧你!不要命了!”
“我去!你这是要弄出性命啊!”
踏踏踏!
“呵呵,冷师弟真是好运气,竟然跟管事师叔这么熟络,如何?明天又从那边得了甚么好处?说来让师兄听听。”
“娘的,都两天两夜了,还特么没规复过来,老子都快饿死了。”
吆~这话里如何这么大的酸味?
一股巨力袭来,手腕上刺疼非常,冷孤行接连发展了七八步,脚下一拌摔在岩石地上。
手腕和后背剧痛难忍,冷孤行大喝一声侧身挥拳,直往他膝盖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