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柯忙点头,“羌州有个很驰名的青羊观,内里曾经供奉过一件玄门帝钟,不过厥后颠末战乱,下落不了然,且这都是百多年前的事,说是王青甫派人回籍刺探过此帝钟下落。”
霍轻鸿眉头微蹙,“丹药不成乱吃。”
吴襄忙道:“劳烦二公子。”
镇西军副批示使元颉,年过六旬,至今仍在镇西军中主事,霍危楼曾在北地参军,对全部西北一脉军将多数非常熟谙,他不知想到了甚么,又将羌州送来的信报再翻看了一遍。
霍轻鸿笑道:“城外的道观里有些古怪,现在牵涉到了都城世族,放心,没大事。”
“底下人还没返来,或许另有别的古怪,王青甫的母亲在十年前病逝以后,他就没再回过羌州,除了和娘舅有联络以外,别人都断了联络。”
冯烨点头,“出城炼丹去了。”
霍轻鸿自小与冯烨了解,又因皆是不务正业之辈,算得上狐朋狗友,只是霍轻鸿上头有个令朝野高低畏敬非常的大哥,自霍危楼从北地返来封侯,又掌管直使司后,都城中这群成日里不着调的纨绔子自发的离霍轻鸿远了些,免得被武昭侯经验。
冯烨亲身送他出府,边走边道:“这般大动静是为了甚么案子?怎还要你跟着衙差来?”
霍危楼翻看着长信,路柯持续道:“本来他堂叔下狱,他的身份是难插手科考的,可厥后他母亲做主,将他过继给了娘舅家,厥后吏部审用之时,未曾检查至此处,他这才插手了三年后的科考,厥后一举中第,入朝为官。”
到了伯府,只要冯烨在府中,待将世人迎入正厅落座,便知到了霍轻鸿来意,他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供奉香火难道过分平常?我父亲你晓得的,城外几座道观,都有我们附上的供奉,实在你要说这信道真能求个长命百岁吧,我也不信,可我父亲此民气慈,越是哪座道观冷僻的过不下去了,便越是要去供奉点甚么,也算是表个诚恳了。”
因飞云观中的香客极多,霍轻鸿和吴襄不敢粗心,连着两日在京中访问,两今后,羌州、沧州和镇西军中的动静方才送了返来。
“这个元颉,本籍一样是淮安。”
武昭侯府内,路柯沉声道:“羌州王氏比猜想当中的更加落魄,且此番寻到了几个王氏族中旧人,方才知王青甫的出身很有些盘曲,羌州王氏本是羌州第一氏族,当时的羌州家主,也就是王青甫的堂叔,时任羌州知府,二十二年前,他的堂叔卷入了当年的贪墨案当中,这件事也牵涉到了王青甫的父亲,王青甫的父亲是羌州书院的山长,被差点被下狱,可厥后他的父亲在家中吊颈而亡,又无罪证,便未被科罪,倒是王氏因家主下狱,完整式微。”
霍危楼的确记得,他略一回想,又去看接下来的回禀,“羌州得来的动静就这些?”
路柯见状忙问:“侯爷但是发明了甚么?”
虽是如此,早些年的交谊尚在,而霍轻鸿也是以才着了那黄金膏的道儿,固然黄金膏从冯烨此处得来,不过霍轻鸿没心没肺惯了,也不如何怪他。
忠义伯冯钦祖上乃是大周建国功臣, 因跟从□□立下汗马功绩, 被授予世袭爵位, 只是厥后冯氏弃武从文,到了冯钦父亲这一代, 已很有式微之势, 年青时候的冯钦也算京中才俊, 本故意入仕,后因娶了安阳郡主, 不得担负朝中要职,这冯钦倒也萧洒,竟今后做起了闲散富朱紫,待成为承嗣后,更是生了修真问道之心。
冯烨有些无法,“我父亲刚强的很,不过他也懂些药理,当不会出甚么大事。”言毕,冯烨看向吴襄,“倘若要近年来在城外供奉的项目,我便令管家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