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便见三层厅堂极小,四周轩窗,只在正北方向挂了一幅老安庆侯的画像,一起上来,路上灰迹都如薄若幽推断的那般,有人在地上拖动过的陈迹,薄若幽从开着的小门出来,便到了郑文宸坠楼的露台上。
刚出楼门,便见福公公和贺成等待在外。
贺成闻言赶紧跟着,薄若幽对福公公福了福身,亦跟了上去,福公公也正要走,一个绣衣使却俄然上前在福公公耳边说了句甚么。
北风忽也消逝,薄若幽覆盖在了他的暗影里,再抬眸去看时,只见霍危楼刀削斧刻般的表面透着迫人的冷硬刁悍,平常叫人胆怯,现在,却莫名有种安宁民气的力量。
霍危楼指了指三楼,“横梁无端坠下,差点伤人,上去看看。”
薄若幽放下香炉,又去看二楼到三楼的楼梯,“尸身上有条状的淤伤和擦伤,想来是将他往三楼拖拽的时候留下的。郑二爷虽是成年男人,可身形并不高大,浅显人随便便能够将其拖动。”
薄若幽说完看着那掉下的横梁叹了口气,本来看雪层就不易,现在这般一砸,想必难以辩白了,她一时愁眉苦脸的,霍危楼看着她目光渐深。
霍危楼眉头一皱,又是曼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