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莫怕,是猫。”良叔安抚她。
来的是建和帝身边的大寺人福全,与福公公乃是平辈,先催了霍危楼,霍危楼见状只好换衣筹办入宫,便是在换衣的当口,福全一眼看向了薄若幽,“这位女人是——”
孙昭看向吴襄,吴襄道:“第一次去李家,李家蜜斯清楚在府上,却闭门不见,那日和绣衣使同去,方才见到了人,李蜜斯说她前次见冯女人乃是在上元节的诗会,以后诗社未行社日,她身材也不好,便一向未曾见面。又说常日里和冯女人干系的确极好,只不过她为何遇害倒是不知,她倒是晓得冯女人背上有朱砂痣的事,可此事她谁都未曾奉告。”
霍危楼展颜,“原是如此,倒是曲解陆才子了。”
李玉萝闻言却叹了口气,“你们问不到她了。”
“副批示使。”薄若幽福了福身。
这便又是无所获,薄若幽想到在画舫上所见,却有些想再问问李家蜜斯当日之事,她便将在未央湖画舫上所见说了,吴襄一惊,“这倒是没听李家蜜斯提起,不过期候久了,也能够是她没想到,等明日再去问问。”
李玉萝点了点头,“除了我另有一人,算是我的老友,也和渥丹了解多年,她落了湖,我们不放心,便留在了船上陪她。”
薄若幽借着远处投来的昏光往院子里看了看,近前看的清楚,可院子更深处却乌黑一片,正在薄若幽有些严峻之时,却俄然见一道影子在远处一闪而过,她面色一变,“谁在那边?”
薄若幽似懂非懂,又问,“他可画人?”
霍危楼点了点头,神采倒是非常平常,“那你是如何得知魏灵出事的?”
薄若幽微讶,她本只是想买本诗个人味体味陆闻鹤此人,却不想刚才还能和诗集的誊写者有一面之缘,也实在是缘分,“那掌柜也算他的伯乐。”
宁骁回声,薄若幽上前道:“侯爷,只怕还要走一趟伯府问问,魏灵敬慕陆闻鹤,伯府之人,特别是贴身侍女,不成能全然不知。”
薄若幽暖和笑道:“不买,但是想看看他的画作和诗文,常有人言字如其人,想来画作也是一样的……”
男人笑着道了谢,回身也看到了薄若幽,他眼底闪过一抹冷傲之色,又对着薄若幽点了点头才抬步走了出去,掌柜的恭敬的走上前来,“蜜斯,您如何返来了?”
陆闻鹤却安闲的道:“此事坊间晓得的未几,活着家之间倒是有些传播,小人前日见过忠义伯世子,是以晓得了此事。”
李玉萝进门看到薄若幽便有些惊奇,仿佛没想到官府竟有女子堂问,现在听到这话,面上更露讶色,仿佛没想到她们晓得了这件事,李玉萝咳了一声道:“记得的,那次有些惊险,因为这个渥丹还小病了一场。”
薄若幽一番包管,掌柜的这才请薄若幽稍等。
薄若幽心道绣衣使办案公然态度倔强,若让衙差上门,又多费一番工夫,进后堂等了两柱香的工夫,李家蜜斯抢先被请了来。
陆闻鹤的画在此寄卖,魏灵又常来此处扣问陆闻鹤的诗文画作,而遇害之地恰好就在四周河边,薄若幽这几日虽跟着去了冯家和伯府,却还未去魏灵遇害之地,固然不成能留下线索,可现在眉目不清,她便生了巡看巡看的心机。
陆闻鹤完整松了口气,拱手行了一礼,回身便退了出去。
薄若幽点了点头,又去翻看其他诗作,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将诗调集上,这几本诗集皆是同一套,只是仿写之人分歧,笔触上还是分得出好坏,薄若幽看了看,拿出了最后一本,“这一本字写的极好。”
昨日霍危楼未说本日要去侯府,她便抢先往衙门去,刚到衙门以外下了马车,却闻声一阵马蹄声奔驰而来,她一回身,便见是宁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