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扬眉,“愿闻其详。”
福公公便道:“二爷死的那夜,你们为何未曾同去老夫人灵堂?”
更珍奇的药材都在,却恰好曼陀罗不见了。
霍危楼目光如刀,一句话问完,郑文宴面上已生出一层盗汗,他咬牙道:“侯爷此问鄙人不明白,我当真是去找二哥。”
霍危楼却在此时站起家来,“去药库看看。”
邀月阁久无人去,尘灰满布,总不至因而去那边小酌赏景,独一的能够性,便是有人邀约,或诱他前去,可郑文宸脾气爆裂,在府中职位亦是高贵,又如何才气令他去呢?
霍危楼问:“你可知,他为何要去邀月阁?”
二夫人眼底生出惊骇来,“当时来不及想那是谁,便眼睁睁看着夫君从楼上摔了下来,就那般……就那般生生摔死在了民妇和潇儿面前。”
“你去郑文宸的书房,是去找郑文宸,还是找你母亲筹办请封郑文宸的折子?”
福公公又问:“五爷可思疑二爷害了老夫人?”
霍危楼眸色分毫未变,仍威压慑人,郑文宴又急道:“母亲死的那夜,鄙人整夜都在本身院中,鄙人有人证,侯爷不该思疑鄙人才是――”
到此处暂无别的可问,福公公便道:“劳烦二夫人将三夫人和三爷请出去。”
霍危楼盯了二夫人半晌,转眸表示福公公持续。
“叫郑文安出去吧。”
霍危楼淡声道:“脆弱无能的男人才会对本身的老婆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