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楼头也未回的分开了祠堂。
虽平常祠堂多伴以松柏彰显庄严敬祖之意,可面前这一幕,当真应了贺成所言“阴气”二字。
一片黑暗中,霍危楼冷冷的笑了一下,“嬷嬷不畏死,但是否想过侯府其他子孙?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白叟了,既不答因何罪至此,不若说说,府上郑文宴生而不吉之事吧?”
进门便是阔达的正厅,郑氏先人牌位摆在正北方向,其下长明灯灯火幽微,两侧皆有配房,一侧为香火祭奠之物,一侧则为玉嬷嬷之居室,霍危楼大眼一扫,转眸盯着玉嬷嬷,玉嬷嬷负手而立,脑袋垂着不与霍危楼对视。
玉嬷嬷说话之时,透着一股子久不与人言语的生硬感,再加上语声沙哑,听着略显古怪。
松柏参天,雪积翠稍,茂如伞盖的松柏仿佛苍穹似得覆盖着祠堂,乃至于只站在祠堂以外,便觉此处难见天光,阴气极重。
霍危楼神采沉凝,“与郑文宴所言出入不大。”
霍危楼蹙眉,“人现在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