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又想起那点心,“当日送来毒点心,你可看到有谁不肯意吃的吗?另有初三到初五这几早晨,有谁是夜里分开过戏楼的?”
玉娘红唇微张,非常惊奇,戚浔看她此等神采,另有何不明白的,立即问:“死者康槐安,可与谁生过私交?又或者,他对戏楼里的谁动过心?”
“不,很能够是一桩,他和小厮看到过一个瘦高个跟踪他们,而衙门查到一个更夫,更夫说一个瘦高个在初五早晨,呈现在勤政坊的抛尸点四周。”
她神伤一瞬,又看向戚浔,“哥哥要报仇,你也身在衙门,我天然也是想为陆家做些甚么的,只是我及不上你们,我想着此事,天然也没了别的心机。”
这时,傅玦想到了前夕所问的,这两月来康槐安的行迹,而康槐安还生过一次病,“康槐安此宿世病,是去那边看?”
戚浔和周蔚都看向他,谢南柯便解释,“蚂蚁当然不一样,有的长翅膀,有的没长翅膀,有的棕色有的玄色,这树蚁最较着的特性,便是前面两个触角是直的,而其他蚂蚁多数是弯的,不信的话,你们能够去找别的蚂蚁对比一番。”
到了前堂,正碰上去元德戏楼的衙差返来,他对二人禀告道:“王爷,捕头,小人去查问过了,本年和客岁,元德戏楼送出去过五人,现在这五人都好好的,大多做了权朱紫家的妾室,是这几家——”
戚浔拉着玉娘的手,在她手背上捏了捏,玉娘心底惶恐,却不敢透露,被拉着今后堂走去,二人进打扮的配房,留了春杏在外。
掌柜的茫然点头,“没有啊,大师都住在一处,都风俗了,置宅子做甚么?除非到了而立之年,唱不动了,演不动了,或许会买个宅子。”
一进门,玉娘便焦急的看着戚浔,戚浔对她摇了点头,又指向房外,玉娘晓得她的担忧,拉着她往一旁堆放戏服的隔间而去。
掌柜的也一同拜别,这时戚浔走到傅玦身边去,因怕隔墙有耳,便俯身在傅玦耳边将玉娘所言尽数道来。
掌柜的眸子一瞪,“元德戏楼?小人倒是晓得这戏楼,没想到竟然是他们的人,既然找到了,那小人要告密他!那毒点心也是他送的,他这是想暗害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