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玦蹙眉进大堂,便见堂内空荡荡的,掌柜的让伴计去后宅叫人,很快,春杏和玉娘扶着柳凝香走了出来,柳凝香面色煞白,像是惊吓过分,掌柜的便道:“下午凝香和玉娘她们想买些寿材返来,筹办给到时候给槐安安插灵堂,因而她们便出门了,却没想,出门以后她们被人跟上,那人还抢走了凝香的腰坠——”
柳凝香点头,“我当时吓坏了,他仿佛说了话,可我没听清他说甚么。”
这时,戚浔又道:“不过,后日王爷和李捕头不是都要去国公府吗?”
“柳凝香下台的时候, 我便重视到了他, 他坐在帷帐投下的暗影当中,一看到柳凝香, 眸子都在放光, 我当时看着, 便感觉挖柳凝香的决定当真不错,她必然会帮我们戏楼招揽更多客人。”
世人传看了一圈,这时,一个伴计仿佛想起甚么,上前道:“大人,小人是礼柜上的,小人记得此人,他在上月中旬来过,来送了一包草药,留便条的时候小人重视到了,感觉他来的次数很多,又感觉驱蚊虫之物非常特别,见是湖州之物,问他如何想到送此物的,可他不答话便走了……”
柳凝香听着这话面上骇然更甚,眼眶一红,将近哭出来,傅玦听完只觉遗憾,该当留人在长福戏楼,若一起跟着她们,便有机遇将人抓住。
傅玦又将画像给掌柜和伴计们看,“都想想,看看是否记得此人。”
她摸索着问:“王爷?您感觉另有那边不当吗?”
袁望山说至此处,语声忽而微颤,“此人不显山露水的,这第二日,着靛蓝长衫,坐的角落恰好灯火暗淡,更加的不显眼,可我当时和他四目相对了一瞬,只感觉……只感觉此人目工夫沉沉的,他的长相,算是清癯,五官扁平,眼皮是单的,眼尾颀长。”
堂中一默,不说两位女人,便是乐工们都迟疑担忧,戚浔虽觉柳凝香的处境伤害,却也感觉这不失为一个别例,这时傅玦又道:“不管刘元后日会不会来,你们明日持续停业,如有人来问,你们便说要去忠国公府贺寿,明日也要为贺寿做筹办。”
傅玦道:“不必了,够用便可。”
“可看到他往那里跑了?”
傅玦板着脸,“当真不怕?”
春杏在旁道:“他……他仿佛说过一句,说甚么‘你还记得我吗’,又说‘你不要怕’,没错,就是这么两句,厥后我们吓得大呼,他仿佛也慌了神,前后摆布的看,想禁止我们,却又不知如何动手,然后他一眼看到柳姐姐腰间的玉坠,一把扯下来以后便跑走了……”
她捂着心口不敢再看,春杏也跟着点头,“就是这小我!”
李廉道:“他在药铺没提过凝香女人的名字,可当初去药铺应征之时,说过家里父母长辈都不在了,是以说有亲戚来都城,掌柜的还感觉奇特,其别人看到他买过东西,却不知他送去了那边,那药铺四周也有一家戏楼,说他没事的时候,便站在院子里听人家唱戏,听完了还说人家唱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