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嘲笑一声,“若非陛下与你们如此逼我?我又何需如此?”
“瀚卿——”
戚浔的话音落定,赵沅震惊地看向秦瞻,“瀚卿——”
孙律到了宫门前时,便得知长公主已纵马入宫,此举分歧端方,更令他担忧长公主此行目标,他交代韩越将驸马送入拱卫司牢中,便仓猝去面圣,刚走到崇政殿外,便见杨启福面色沉重地侯在门口,殿内传来长公主尖声地责问。
“这方剂甘润滋养, 理中开窍,绝非百参荣养丸, 乃是为得了癔症之人, 做长年调度之用。”
长公主和驸马的寝房阔达奢贵,目之所及的家具器物皆是上品,妆台柜阁中多有长公主与驸马之私物,戚浔细心检察,眉头却越皱越紧。
世人眼中的长公主身份高贵,智谋胸怀不输男儿,为天下女子之榜样,哪怕公主府遭遇动乱,她也毫不以惶恐落魄之容示人,她如许的女子,为何从未发明驸马非常?
虽是搜索,孙律也只守端方地开了几处柜阁,一回身,却见戚浔也拧着眉头毫无收成,他这般一问,戚浔点头道:“既然犯案之人是驸马,那是否应当去驸马的书房搜索?不过卑职总感觉,驸马不会在公主府留下较着的线索。”
韩越亦催顿时前,“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世人皆言皇家无嫡亲,他却不觉得然,这位皇姐通透练达,虽彰显才调,却不慕权力,比太后更令他放心安闲,这九五至尊之位何其孤寒,可他想着,起码他们姐弟二人还是相亲的,但他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连与他同床共枕十多年的人都看不出他的真脸孔,那他会在别处留上马脚吗?
孙律扬眉,立即大步朝外去,他一走,剩下世人皆觉唏嘘,宋怀瑾正要开口说话,戚浔却抬步走向院门口,又蹲下身,将长公主扔在地上的银钗捡了起来。
“长公主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