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宋怀瑾吼道:“你说有证据,甚么证据?松儿如何能够和别人一起暗害梧儿?你和梧儿是亲兄弟,对梧儿再亲厚不过,如何会暗害他?!你们休想栽赃他!”
杨松应是,“早上两个时候做完了,下午另有三个时候的,都安排好了。”
胡芩深吸口气, “锦茗茶舍在城南一条巷子里, 人际希少, 他们约在中午, 茶舍里几近没有人,那日李赫单身前去, 我们公子只带着我一人, 自始至终, 我们公子只见过李赫这一次,其他时候, 都是我去传话。”
“第三次去,便已经是仲春中了,公子让我传话,说他打算好了仲春二十九离京斋戒,此去五日,这五日便是他脱手的时候,而间隔仲春二十九另有半月,他必然要悄无声气的摸透二公子的风俗,而后制造落水淹死的不测。”
“是在李聪出不测半月以后,李聪死的动静并不可贵悉,李家的丧事办的风景,固然报官了,可车夫逃脱了,官府一向在清查车夫,更将马车出事当作了不测,直比及李聪的丧事办完,我才去茶馆与李赫讨论。”
“又过了两日,就是快到玄月下旬吧,公子去了锦茗茶舍, 李赫果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