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侯晓得后,大略与淮阳侯夫人吵过,淮阳侯夫人更不甘心,便想将气撒在这女人身上,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挨了一顿打……”
戚浔进门便见屋内三人皆在,戚浔恭敬施礼,朴直起家子,傅玦便问:“脸上如何了?”
“你这技艺可太敏捷了。”傅玦无法的打量她伤处,唏嘘道:“这般瞧着是破了相了,不过我看你也毫不在乎,破了就破了——”
戚浔惊道:“我看她服饰不俗,年纪也不大,淮阳侯的年纪当是她父辈了。”
那女人眼泪簌簌而落,挣扎不得,将戚浔当作了拯救稻草,戚浔遂问:“你们有任何纠葛,也当诉至京畿衙门,如此掳人是鄙视国法,你们是哪家府上的?”
“当日去茶舍喝茶,胡芩在旁放风,行动鬼祟,还被茶馆里的小厮曲解,觉得他有何不轨之行,期间辩论了两句,如此才对他有了些印象。”
打了还不算,这二人一左一右将她挟制住,又将她当作货色似的朝外拖,门外停着一辆小马车,竟是光天化日来掳人的!
傅玦蹙眉,“天然不是。”
戚浔抿唇,“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女人脸颊红肿,眼泪婆娑,四周贵夫人蜜斯们皆围看群情,她绝望之下,不知向谁求救,只得看向戚浔,戚浔本就被这场景震骇,现在忍不住出声,“慢着,你们是何人?光天化日,怎敢如此对一个小女人?”
戚浔气哼哼道:“那妇人好生放肆,打了那女人不算,看我要帮那女人,竟觉得我是那女人的火伴,要将我也捉走,她来拉我被我躲开,因而恼羞成怒,抬手便也要打我,幸而我技艺敏捷躲了开。”
戚浔转头便撞入一双娇媚的妙目当中,身后女子生的雪肤花貌,特别那双眸子脉脉含情,好似一痕碧水,便是同为女子的戚浔,都不由冷傲。
她看出这二人来者不善,张狂无忌,料定是富朱紫家的主子,公然,一妇人丢开那女人便上前来扯戚浔,“你这小丫头电影,还唬人上瘾了不成,我看你就是她的姐妹,既如此,和我们一同归去见夫人,你必然是她的帮手!”
泪眼汪汪的女人见戚浔负伤,心知她也有力,忙道:“女人,多谢你,她们是淮阳侯府上的,你不必管我了,免得我缠累了你——”
一进门楚骞便道:“王爷,找到人了,的确是淮阳侯夫人下的号令,让去捉人的,那位玉女人是天香楼的戏伶,算是比来都城新进的小驰名誉的角儿,淮阳侯连日来去捧她的场,这才惹得淮阳侯夫人吃味,此前便去戏楼大闹过两次,令那女人失了登台的机遇。”
傅玦看着戚浔脸上的伤痕道:“将本日掳人的两个妇人带返来。”
戚浔看了几眼,很快选了一块与傅玦给她的那方帕子类似的方巾,“这——”
戚浔应是,覃文州一时面露难色,“这个淮阳侯夫人可不好惹,她乃是郡王之女,有县主封号,是皇室宗亲,此人非常悍妒,而这位淮阳侯,却又是风骚之辈,我听你的意义,那女人只怕和淮阳侯有关。”
王肃嘴角一抽,“大人, 这但是淹死人的石缸。”
戚浔躲开她的手,心道与此二人讲理不通,还不如帮这女人报官,但是见她敢躲,那妇人愤怒之下,竟又一巴掌打来,“你还敢躲!”
戚浔忙道:“王爷说的是。”
傅玦语气不善,戚浔倒不放在心上,这事她有错吗?
“买帕子?”傅玦拧眉。
王肃撇嘴道:“那屋子确切也阴气重。”
戚浔欲言又止,问问那女人才是重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