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看着那罐本身亲手放进柜子的饼干,生硬的摇了摇了头。
“哥,他走啦。”陆安抱着小枕头接过了重重的袋子,“诶……这么多吃的……”
“他去哪了?不是让他等我吗?”男人略有些焦心,语气也不自发地带了些冷意,“他和你说来干甚么了吗?如何又走了?”
他还记得,他和陆承宇第一次时,那人便吮着他的右耳耳垂不肯放开,说最喜好的就是这一块软肉。而后的三年,那边仿佛成了他们夜晚的情味,他从未沉思为何对方只钟情于那一颗小痣,但明天答案却赤/裸/裸的闪现在了他的面前。
“钟点工下午才来……以是家里有些乱,你别介怀哦……”软糯的嗓音实在是令人没法产生讨厌的情感,他又眯着眼睛笑了笑,从柜子里拿了一罐子曲奇出来。
一个适值有着一样小痣的替人。
“你是承宇哥的朋友吗?”
“你和我一样……这里都有一个小痣诶!”
他只不过才分开十几天,就领了一个已经有身的女人返来……以是……以是才在他提出要向家里公开时才那么恼火……
陆安刚想答复,又傻傻的愣了一下,“哎,我还没问名字……你叫甚么呀?”他伸手戳了戳对方,在沈默轻声报出了本身的名字后便向陆承宇复述:“沈默,他说他叫沈默。”
沈默当即便怔住了。
明显是再熟谙不过的处所,现在他却像一个客人普通被迎了出去。曾经他亲手遴选的拖鞋被别的一小我从鞋柜中拿出并放到本身面前,他还得客气的笑一笑,再说一声感谢。
陆安还在镇静的说着,他捏了捏本身的右耳耳垂,又指了指他的右耳,“真的太巧了……连大小都一模一样……我第一次碰到和我一样在这里有个痣的人。我们必然很有缘分……我妈说耳朵上长痣的人都很孝敬,但我姑姑又说这里长个痣会大富大贵……”
“我……我俄然想起来另有急事……”他的神采格外丢脸,却还是勉强笑了笑,“感谢你的接待……明天能够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