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亦安微浅笑了笑,解惑道:“别猜了,除了干爸还能有谁?”
在车上闲逛了一天一夜,坐在硬座上左顾右盼,窗外的风景是千篇一概的空旷戈壁,跟甘泉郊野的景象没啥两样,看多了反而有些眼颓废。离别的伤感和报到的镇静就像锅贴的两面,在几次地翻面,也算是种难耐的煎熬。就这是般,程江河终究来到了西北师范大学地点地——兰州。下得车来,看着车站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第一次出远门的他,猎奇和新奇是在所不免的,东看看西望望,脖子转动的都有点发酸。
简朴得去幸运,幸运又来自简朴,这就是当下的糊口状况。
程江河抬头喝了一口,皱眉道:“亦安哥,这么说你在兰州就只能待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