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旺权从速关掉机器,沉吟了半天,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黑黝黝的脸颊也看出有甚么羞红,他再次打量了一番程江海,这才坑坑巴巴地扣问道:“学的这个专业?”
程江海内心现在清楚了,这个有着天生峻厉面孔的教员傅,看来就是孙康民嘴里所说的曹旺权了。
当然程江海也算是此中一个。
听着郝春菊没大没小、不分尊卑的称呼,曹旺权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宣泄,这时候被十足激起了出来。他瞪起眼睛来,骂骂咧咧道:“曹徒弟,曹徒弟,叫一声娘舅你能死啊。”
郝春菊错愕地转头问道:“如何?你来过啊?”
郝春菊很有气度地挥了挥手,制止道:“哎呀,这有啥谢的,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朋友间帮手很普通,我不是给你说了嘛,今后有啥事尽管找我,我是随叫随到,呵呵。”
在新人面前没遮没拦的,本身摆足的前辈气场完整没了用处,曹旺权气得嘴角抽抽,憋了半天,酝酿着想骂人:“都是你妈给惯的,再没规矩谨慎我还抽你!”
仿佛感觉郝春菊说的也有三分事理,曹旺权沉默了半晌,不情不肯地再次启动设备,俯下身子,细心地听了半晌,神采逐步变得凝重起来。郝春菊盯着曹旺权的黑脸看了半天,像是发觉出点不对劲的处所,凑上脑袋猎奇地问道:“咋,还真让他说对了啊?”
曹旺权瞄了瞄边上不骄不躁的程江海,臊眉耷眼地点点头道:“嗯,算是可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