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发胀的何亦安闻言也是一声惨笑,醉眼昏黄隧道:“你说得对,呵呵,就为这该死的运气,干!”
“我是来找亦安的。”
苦闷悲戚的何亦安似有同感,醉熏熏地盘跚靠上前,颤抖的手悄悄拍打着郑柯的背脊,感慨隧道:“你醉了,我也醉了,郑柯,很多事情我们是没法转头了……”
现在的郑柯也已是秀眸茫茫,眉宇间带着一丝苦涩的悲戚,举起的酒杯晃闲逛悠,口齿不清隧道:“来,何亦安,这一杯,这一杯就为你我这该死的运气,另有这该死的缘分,干!”
豪情并非只是甜美,反而苦中带悲,悲中含涩。
“嗯,对啊!”姜南点点头道。
夜垂垂地深了,而此时宾馆的房间里,何亦安和郑柯还是对坐痛饮。先前还谨慎拘束的何亦安,在郑柯幽怨而又缠绵的追思与诉说下,念及本身落魄的当下,伤感、懊丧、苦闷、不甘齐齐涌上心头,酒也不消对方再劝,杯杯饮尽。
何亦安拧巴着脸,敷衍道:“呃,这么晚了,到哪去啊?很多店铺都关门了。”
实际就是这般残暴的存在,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
何亦安赶紧婉拒道:“不消了吧,都这么晚了。”
郑柯瞪了瞪眼,娇羞中带着三分故作的鄙夷:“咋,还怕我吃了你啊,胆量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啊!哎呀,别踌躇了,从速走吧!”
何亦安生硬着身材,脑筋中一阵阵的含混,青白的脸颊闪现出浓浓的苦涩,眼眶中溢满着莫名的泪水,他伸脱手去,悄悄摩挲着郑柯的后背,凄凄隧道:“命,都怪这该死的命啊……”
“哦,是师娘啊,这么晚了你如何跑过来了?”姜南一脸的睡眼昏黄,惊奇地看着程江水。
一句,两句,续而便是连缀不断。
姜南挠了挠头,稍显复苏了些,也没顾忌太多:“早晨我们团体加班来着,任务都完成了,他们是不是出去用饭了?我看着他和郑主编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