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里本身如何劝说老婆,都被她以各种借口挡了返来,现现在闹出如许的事情,也该是让老婆有所警悟的时候了。
李秀兰蛾眉倒蹙,凤眼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冲着程江海嘶吼着:“你还敢叫妈,我揍死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你要吓死你妈啊,我揍死你,我揍死你!”
“你本身问他,这个浑蛋东西!”程家安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从速扭头出去寻觅李秀兰。程家安前脚一走,程江河的脸立马垮了下来,恶狠狠地盯动手足无措的程江海,龇着牙问道:“说,你去哪了?”
“爸,你找到他了?”程江河欣喜地快步上前。
“啊,他爸,江海找到了吗?”李秀兰衰弱地扑了上来。
随即李秀兰又展开一顿属于本身泄愤式的暴揍,程江海将乞助的眼神转向父亲,泣不成声地叫唤着:“爸爸,爸爸!”
“秀兰,秀兰!”
或许只要姐姐才是最心疼本身的人,也只要姐姐才会捧着本身的小脸,和顺地说:江海不哭,姐姐在呢!
等着程家安打够了,骂够了,才发觉本身在惊悚惊骇和气愤揪心中交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一阵阵心神俱疲感涌了上来。心忧着一无所知的老婆,恍恍间从速将一样狼狈的程江海抱上后座,缓慢地回到家中。
“哐嘡”一声,家门被推开了,起首暴露的并不是程江海所等候的那张暖和如春、各式心疼的面孔,而是母亲阴沉至极的黑脸。
说着程江河一个巴掌就扇在了程江海的后脑勺上,这可不比程家伉俪俩揍孩子不一样,葵扇大的巴掌尽捡着程江海软乎乎的屁股,用劲的大小也是看上去狠,落下来轻,讲究的是个气势,其次才是疼痛。
程江海顿时愣住了,内心拔凉拔凉的,站立在原地又不敢转动了。
程家安看着老婆痛揍程江海,并没有停止干预。这不但仅是在教诲程江海,也是在教诲李秀兰本身。
到了厥后,程江海紧贴在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惨痛地恳求着程江河:“哥哥你别打我了,我不哭了,呜呜呜……我……我不哭了!”
慈母多败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