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不是说你会点医术吗?快过来看病呀!”余陆一边帮着陈曦揉着腰部,一边焦急的喊道。
玄奘沉默的将手中水袋挂在骆驼背上,带着一丝肝火的指着其他三个已经饮尽的水袋,诘责余陆:“施主,贫僧笨拙,还请施主解惑,施主所说吴承恩大仙日日来临你我二人身边,到底为何?”
一早晨的忽悠只不过是冗长旅途上的一个小插曲,酷热与孤傲才是戈壁的主旋律。
目睹异变陡生的余陆那里有工夫再去管玄奘的反应,在看到陈曦摔落在地的第一时候,立即扑身上前,严峻的蹲在陈曦身边问道:“陈曦,你如何样?”
出发前打算好十五天走完八百里的脚程,却因为多出了个陈曦而显得非常艰巨,本来所照顾的淡水以及干粮都是遵循两人份所照顾的,普通来讲是绝对充足玄奘和余陆两人用的。却因为陈曦的存在而提早在第八天将便统统淡水喝完,这一下,统统人都傻了眼。
这天,当玄奘翻出了最后一个水袋后,看着内里的淡水愣了好久,方才颤抖着声音问向余陆:“施主・・・・・・神灵方才又显灵了?”
孤傲与黄沙相伴,人影伴驼玲起舞,戈壁的沙丘表面清楚、层次清楚,丘脊线光滑流利,顶风面沙坡似水,背风面流沙如泻。
“天呐,这沙地上为何会呈现第三人的足迹,另有这・・・・・・”玄奘被陈曦形成的结果完整吓懵了,颤抖着身子,双手合十不住的念着佛号压抑心中的惊骇。
这里,天是蓝的,地是黄的,戈壁中除了蓝黄两色,再也看不到其他的色采。戈壁上有的是旋风,将黄沙卷起,吹的老高,似是想要逃离这个炎苦的监狱,却终究会无法的落下,归入沙海。
不知不觉,余陆一行三人已经在戈壁上行走了七天,七天的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放在余陆之前,在屋里发楞睡觉,七天也不过期眨眼即过的事情。但如果在戈壁上赶路的话,别说是七天,就算是七分钟对于他来讲也是一种煎熬。戈壁到处热浪袭人,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在白日,常常还没走几步就已经大汗淋漓,热气饶身,给他一种置身于桑拿室的感受。
陈曦痛苦的捂着腰部,腰部的疼痛感让陈曦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两眼不住的出现泪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骑坐在骆驼背上的陈曦被这突变吓了一跳,毫无防备的被骆驼摔落在地,吃痛的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腰部疼的低声抽泣起来。
余陆看着玄奘茫然中蓄势待发的气愤,也晓得这下玩大了,赶紧问道:“真的一滴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