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淡蓝袄裙的老板娘周淑娘约莫二十五六岁梳着个九真髻、画红妆,头插翠翘和桃花型的搔头,面贴五色花子做妆饰。娇媚而不显媚俗,有着分歧于西北女人的美好之姿。
白彩抿唇道:“五钱银子。”她本来想开价五两银子来着,转念一想,忒贵了,底子就打不开市场。
见周淑娘即将展开长篇大论,白彩赶快摆手,对周淑娘说:“姐姐我是来卖东西的。”
周淑娘面色稍冷,对白彩笑道:“mm,是在开打趣吧?”
“好了,好了,妹子。”周淑娘赶快打断白彩的长篇大论,她也晓得白彩是跟她哭穷呢。“你叫阿四是吧?”
白彩天然是发觉到了周淑娘话中的冷意,只是淡淡道:“姐姐,那我能不能将安然结放在你店里代卖呢?”
白彩苦笑,她没几件能穿出门的衣服,挑来挑去,她才挑了这件青色襦衫。其他的,因为是天子陛下犒赏的么,逼格都很高。她感觉,穿出去,就是拉仇恨值。不过,她常日里做活计的粗布衣衫也不能穿。毕竟,本日是进城嘛,如何也得捯饬一番不是?
这就是白芳蔼的短长之处了,她只是到这绣庄两三次,就跟周淑娘好的跟亲姐妹似的。这也难怪,白芳蔼性子固然有些狡猾,但也不缺西北女人的豪放凶暴。跟周淑娘对上脾气是很普通的。
“叨教,女人要买甚么?我们小店,别的不说,标致衣裳,耳坠手镯,你要甚么,看看我能拿出拿不出?”周淑娘见白彩一身青色宽袖襦裙,,骨秀神清,具林下之风。便觉得是大主顾上门,就滚滚不断的说了起来。
是亲姐妹么?周淑娘在内心嘀咕着。
白芳蔼标致是标致,但也只是浅显的标致。可白彩不是啊,这丫头不施粉黛,青布衣衫却也难掩其倾城之色。
白彩伸出一只手掌,冲周淑娘晃了晃。
白彩将白芳蔼绣的锦帕和体例的安然结给拿了出来,不出所料,喜庆的安然结公然引发了老板娘的兴趣。
“啊!”周淑娘赶快敛去脸上茫然,换上一副完美笑容,对白彩道:“mm啊,你这个小玩意儿叫甚么?筹算如何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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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娘笑笑,道:“那既然都是本身人,就翻开天窗说亮话吧。这安然结,你筹算如何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