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毒蛇标一声冷喝打断了黑子的扣问。
差人在县城里找不到人估客的窝点,现在都把搜刮范围扩大到乡村去了。县里的差人都快忙疯了,可谁能想到,这伙人估客竟然就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说的很详细。
黑子和五娘的面色都很丢脸,黑子道:“先别说那么多了,二哥,事情有点诡异,我要去见老迈。”
但这是他在江县假装的身份,他原名朱标,在渣子行里他另有一个外号,叫毒蛇标。
最后他们窜进了一个冷巷子,到了一户大门紧闭的人家,用手拍门。
“返来了。”毒蛇标缓缓出声,脸上还带着微浅笑容。
“是。”黑子应了一声,重新说道:“明天我和五娘去城北踩好点的那户人家去拔苗,统统都很顺利,我们支开了户主,夺来了孩子。给他换上了裹布,一向到城西都没有出岔子。但是都快到家了,都走半路了,我们一看,却发明孩子没了,我们手上抱着的竟然是一个冬瓜。”
黑子眉头一跳,他看着毒蛇标,惊道:“老迈,你是说……”
毒蛇标这些年也做了很多案了,但是因为他生性谨慎奸刁,再加上这年初的刑侦手腕和追踪体例跟不上,以是他们一向没能就逮。
毒蛇标轻声揣摩道:“于瞬息间藏携裹带,这份功力不浅啊。立子行,吴州江县……”
“好。”壮汉承诺了一声,就把他们领到内屋去了。
俄然毒蛇标面色突然一变,惊呼道:“不好,快带上货,走。”
现在这伙人已经在江县作孽有段时候了。
他为人甚是暴虐,长年做没本的老渣,他不但发卖小孩,还拐卖妇女。那些妇女不是被他卖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就是卖到地下的一些娼窑。至于那些孩子,一部分卖给别人做儿子;别的一部分被他断去手脚,倒卖给穷家门里几个恶人去上街乞讨了。
“如何了?”毒蛇标问道。
乌黑男人面沉似水,眼中凶光闪过,他四周看了一下,又跑到巷子口看了一下,肯定四周没有人跟着,他才对妇人道:“我感受有点不太对劲,先归去,绕路归去。”
黑子道:“没带返来,我们在等饭的时候,快餐店有爷俩打起来了,那小孩子还泼了半杯水在我身上。厥后我见他们的动静太大了,我怕透露了,就带着孩子从速返来了。再厥后就发明孩子变成冬瓜了,这一起上孩子没分开过我们视野啊。”
“啊?”黑子和五娘都是一愣。
“冬瓜?”壮汉惊呼一声,他都听傻了。
闻言,在场几人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