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放放手臂,倒是没一小我把枪临时放到地上,而是挂在肩上。大师对这枪但是宝贝得很,如何能够弄脏它们。
邹文房本来就晓得这些,现在听到高连长这么说,他一点也奇特。反倒是四周的那些女同道仿佛是有很多题目,但是她们面对这俄然冒出来的手枪连连长却又敢随便发问,场面一下子有些难堪。带领在上面发言,上面的学员倒是没甚么表示。
邹文房一下子就冲动了,能练手枪啊,那就不要练这粗笨的步枪了,真是好啊。他巴望地看着高连长腰间枪匣里的手枪怔怔入迷,完整忘了现在在说的是人家戒备团手枪连的事了。
高连长听了一下,看到大师都很了解地点点头,他就又持续道:“至于今后大师练甚么枪,那天然是甚么枪都要练的。固然我们没体例人手装备一部手枪,但是练习的手枪还是能供应给大师的。”
邹文房吃尽苦头,却还是断断续续、歇歇停停地对峙到了最后。那边陈诗莲也是筹议好了事情,返回了步队。
这时候高连长也是走了过来,简朴跟陈诗莲说了几句。然后陈诗莲就给大师先容,“这位是中心戒备团手枪连高连长,大师欢迎。”
“哈哈哈哈哈。”大师都晓得邹文房是一唱成名,成果这教官倒是这么说。
陈诗莲看着邹文房那模样,那里不晓得他在想甚么啊。幸亏之前筹议的时候把他也算了出来,不然这小子就只能做白日梦了。
陈诗莲获得了邹文房的支撑今后,做起决定来也是越来越判定了。她也是要搬走过来这边住的,今后他们伉俪两人就真的不能每天见了,只能在练枪的时候才凑在一块。
接下去大师都畅所欲言,提出各自的题目,高连长也是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