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就这么睡着算了……好热……
上辈子倒是喝过酒的,并且就是戚烈教会的他……
林郁蔼闭了闭眼,都这时候了如何还想起这个了……
等人都走了,林郁蔼也被戚烈拉着坐下来了。
林郁蔼按住本身脖子上戚烈的手,皱眉咳了几声,一双潮湿的眼睛看着戚烈委曲地说:“我疼,我疼。”
室内堕入诡异的沉默里。
“先把这五杯酒喝了,你的要求我会考虑。”戚烈拿眼神表示林郁蔼面前的矮桌,靠近林郁蔼的那一侧,整整齐齐摆着五只装满酒的玻璃杯子。
第二杯喝完的时候,林郁蔼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红晕,接着持续喝第三杯。
进了门,戚烈把林郁蔼放在床上,成果林郁蔼抱着他不罢休,还用撒娇的语气贴在他耳边说:“要沐浴,你帮我洗。”
他明天已经不止一次因为林郁蔼而失控了。
稳了稳心神,他才笑了下,开口说:“七爷把我留在这儿,是想干甚么?”
戚烈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还锁在林郁蔼身上,头也没回地吼:“我说让你们滚!”
一时候两人都没说话。
戚烈只感觉酥-麻从耳朵上刹时传至下腹,欲-火澎湃而至。
盯着他潮湿的嘴唇,就口干舌燥的想亲上去。
“七,爷。”林郁蔼抱住戚烈的胳膊,头靠在他肩膀上,眯着眼困难地说,“我的,专辑……”
明晓得此人不是上辈子阿谁戚烈,但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的脸,他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委曲,此人是晓得他的嗓子不能沾酒的,还用心让他喝……
林郁蔼给本身倒了杯茶,漱了漱口,按了按太阳穴,这会儿酒精上头了,他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戚烈揉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情感,盯着林郁蔼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红痕,心疼和悔怨的情感毫无防备地在内心残虐。
林郁蔼把杯子凑到唇边,一口一口往下咽,全部过程里,眼睛就没分开过戚烈的脸。
第三杯刚刚才喝了没几口,戚烈猛地伸手将林郁蔼手里的杯子打掉。
这辈子的酒量他本身也不晓得如何样,毕竟只偶尔喝一点儿香槟,没尝试太高度酒,如果还和上辈子差未几的话,他大抵能喝个三杯,五杯的话……不晓得明天会不会进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