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蔼微仰着头看他,暴露一种不幸兮兮的神情,说:“我难受。”
他必然是疯魔了。
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最夸姣的光阴里,被戚烈和顺对待,与他同床共枕,温存缠绵……
戚烈硬邦邦的那边顶着林郁蔼,两人肌肤相贴,林郁蔼软软的眼神让他口干舌燥,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材,神采俄然变得有点儿古怪,然后把手伸进毛毯里,在两小我紧紧贴着的下腹那边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腻。
这哄人的话仿佛练习了千百遍似的,他脱口就说出来了。
戚烈恨不得掐死他!或者掐死本身也好!
他把林郁蔼留下来是个弊端。
戚烈到浴室去把湿衣服脱了,冲了个冷水澡,换上睡袍,也没系腰带,敞开着的袍子里暴露线条清楚的六块腹肌和标致的人鱼线,他低头看着本身精力抖擞的那边烦躁地叹了口气。
林郁蔼微微展开眼睛,看到一张熟谙的脸,安下心来,凑到人家的脸侧就蹭了蹭。
凌晨。
他这辈子统统的禁止禁欲,十足都消逝得无影无踪,仿佛被林郁蔼按下了某个开关,欲-望开闸,如同大水猛兽般澎湃而来。
戚烈刹时僵住,下-身紧绷得发疼。
他这真的是自作自受。
戚烈靠着墙壁,抬头闭上眼睛,英挺的眉宇间尽是沉闷。
他把手拿出来,食指和中指并拢,举到林郁蔼面前,沉声问道:“这是甚么?”
戚烈认命地抱起他,手碰到林郁蔼皮肤的一刻,他感受本身的手要着火了。
戚烈呼吸减轻,伸手去掰林郁蔼搂着他脖子的手。
戚烈只感觉本身下-身涨得要爆炸。
林郁蔼立即笑了,把本身脱了个精光,缠在戚烈身上说:“抱。”
戚烈只往他胸前瞟了一眼,就眼眶发红,他按住林郁蔼的手,哑着嗓子说:“别洗了,先睡觉吧。”
戚烈深深吸了口气,松开手说:“好,去洗。”
戚烈看着看着又气血翻涌,头越凑越近。
对林郁蔼的欲-望来得莫名其妙并且又凶又猛,他一向在冒死挣扎,林郁蔼现在喝醉了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他能够就这么听任本身上了他,但那会让他感觉叛变内心阿谁本身为他守身如玉了三十年的人。
“你可真行啊,”戚烈捻了捻手指,黑着脸说,“敢射在我身上。”
“你陪我睡。”林郁蔼赤条条站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腰说。
昨晚他竟然遗-精了!
林郁蔼眨了眨眼,较着还没复苏,眼神迷蒙,带着点儿迷惑抬头看着戚烈,在他身下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