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有个老方士颤巍巍递上小瓷瓶:"陛下,这是南海鲛人泪混着天山雪莲,保准..."话没说完,妲己蘸了点往眼皮上一抹——好家伙,当场成了红眼眶的兔子。纣王气得要砍人,妲己却盯着铜镜乐了:"诶?这么晕开倒像朝霞!"
动静传开,炼丹的羽士、采药的郎中整天往宫里钻。有人拿石榴花捣汁,抹上嘴倒是红,可一喝水就染得白帕子跟血似的;有人用茜草根磨粉,成果糊得满脸像唱戏的。
"大王,再给臣妾画次眉可好?"妲己把螺子黛递给纣王,胭脂在火光里泛着妖异的红。纣王手抖得短长,眉笔划到太阳穴上都没知觉。外头喊杀声震天,他俄然把胭脂盒砸得粉碎:"爱妃,来世我们不当帝王,只做对平常伉俪,每天给你描眉!"
要说这胭脂咋火的?还得说妲己的体例绝。她让宫女们把胭脂做成花瓣形状,搁在螺钿盒子里。上朝时纣王瞅见大臣们偷瞄妲己的胭脂盒,当场下旨:"往掉队贡,胭脂算一份!"
要说这胭脂到底是祸水还是宝贝?老辈人说法不一。不过打那儿起,女人家打扮匣里总少不了胭脂。到现在,哪个新娘子出嫁,不得抹上点胭脂,把面庞衬得跟新嫁娘似的?
现在您逛博物馆,还能瞅见块带朱砂印的甲骨,上头刻着:"帝辛三年,制胭脂,美人悦。"中间讲授员说得玄乎,说这是亡国的征象。可我瞅着,倒像个爱美人的老故事,被光阴磨得发亮,时不时拿出来,还能品出点酸甜味儿。
折腾仨月,总算有个机警的小寺人开窍了。他把玫瑰花捣成泥,兑上蜂蜡和米粉,搁太阳底下晒了七七四十九天。那粉抹在妲己脸上,就跟三月桃花刚沾了露水似的。
可这胭脂也闹出很多事儿。有回妲己赐给姜王后一盒嵌宝石的胭脂,成果王后抹了过敏,整张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纣王要砍太医,姜王后哭着说:"陛下,这胭脂虽美,可美得过当年在朝歌城外采桑葚的日子吗?"
有人说,妲己那盒胭脂里,藏着女人爱美的心眼子;也有人说,纣王败就败在这抹红粉上。可您细揣摩——从古到今,哪个朝代少得了爱美的心?只不过纣王没明白,江山和美人,就像胭脂和脸,得拿捏好分寸。
宫里的日子就围着胭脂转。妲己发明了"酒晕妆",先抹粉再拍胭脂,醉醺醺的模样勾得纣王连早朝都懒得去;又揣摩出"飞霞妆",把胭脂抹在眼角,远远看去像落了片朝霞。每次新妆容一出来,六宫粉黛全跟风,连打扫的老嬷嬷都偷偷往脸上抹两指头。
这股胭脂风刮得太猛,连宗庙祭奠都出了乱子。祭司举着桃木剑大喊:"胭脂惑主,必遭天谴!"纣王醉醺醺把剑抢过来:"天谴?朕的江山,朕的美人,要这天谴何为!"
妲己托着腮帮子笑,指甲上的凤仙花汁蹭着玉杯:"大王想让臣妾变火鸡呀?朱砂有毒,抹了嘴还咋亲你?"这话臊得纣王老脸一红,顺手把朱砂罐砸在地上,红粉溅得波斯地毯上星星点点。
眼瞅着纣王为了胭脂荒废朝政,姜子牙坐不住了。他算出个良辰谷旦,带着西岐雄师举着"替天行道"的大旗就杀过来。朝歌城破那天,妲己抱着装满胭脂的檀木匣往摘星楼跑,身后追兵的脚步声震得地砖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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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胭脂!"纣王搂着妲己直转圈,"爱妃这脸,比那九天玄女还俊!"动静传到官方,女人们可坐不住了。本来拿凤仙花介入甲的,现在都偷偷往脸上抹胭脂。街角胭脂铺的招牌刚挂出来,门槛都快被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