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看到的,都是倒在地上睡着的人?有没有还醒着的?”
“嗯……没有了。”
“这类请神的事,你们故乡那边,可曾有过?”
柳蜜斯点头请安,“节哀。”说着,笑了笑,捏了捏书棋的手臂,“是这孩子。他传闻你们要走了,想跟十四道别。是不是,书棋?”
“我们看到……”柳蜜斯用心说“我们”,而不是书棋一人,制止对方用“小孩子扯谎”、“看错了”当借口,“我们看到十四站在那边,对神仙施礼,嘴里还念着甚么,仿佛是……请神的祝词……”
丈夫想了想,“有。不过未几。有些老爷太太得了病,就情愿去请大神。我们平常人家,偶然候瞧瞧热烈,也见过几次。”
“活的?”丈夫皱眉,“甚么活的?”
没有?真是如许吗?那羽士们是甚么时候下山的呢?
书棋总算明白为甚么常日里丁叔总说阿婶口齿聪明心眼多了。她是要把十四支开,好问话。
十四拉了拉书棋的手,“嗯。书棋哥,我要走了。你别悲伤。”
伉俪俩面面相觑,不知该说甚么。
柳蜜斯平复了呼吸,问道:“你们,是要分开了?”
十四的父亲从马车上跳下,“这不是……那天早晨的……哦,这位女人,你们过来这里,是有甚么公干吗?”
“是……如何回事?”
他的爹娘也赶紧扭过甚来,惊奇地盯着二人。
“没重视其他的事?”
“是的。”
“十四他……仿佛对请神很感兴趣……”
“不,很奇特。”柳蜜斯立即堵住了他要辩白的后路,“如果你们明天夜里看到请神到底是如何回事,就会感觉奇特了。”
“这个,有帮得上衙门的处所,当然……当然最好。女人想问甚么就随便问吧。”
“那你当时……”
“是啊。赶大集过了,我们就归去了。”
本来坐在车板上,盯着前面看的十四,听到声音,转头瞧见了他们。
两人一阵飞奔,没多一会,远远瞥见了马车的影子。
十四的母亲也下了车,顺带把十四抱下车来。“明天本来是要走的。可谁知来了个老乡,奉告说我娘已经死了。”
“没有……哦,对了。我看到台子上仿佛有血。”
“他们手上可带着甚么东西?”
“这个有。有个台子,上面放了一些果子,另有猪头、狗头甚么的……详细是啥,我们也不懂。”
柳蜜斯见他们走远,放心下来,看了看纪氏佳耦,问道:“实在,我另有些事不太明白,想……问问你们。”
“就是一群人在那边跳,另有舞狮子的。有些巫婆神汉,戴着面具,另有点吓人。跳跳闹闹,就是这些。”
“比如,活的猪牛?当场杀死?或者,别的甚么……活的东西……”
“这个……小孩子家家,老是喜好凑热烈吧……看到别致的玩意儿,都会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