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十五年,当哥哥的就一次没返来过。”
“嗨,说是大户人家,也没那么有钱。真有钱,谁请他呢。一半是教书,一半是干活。薄命啊。”
“快十五年了?”
“是啊,不幸哦。”
“我们看不下去,就会去跟肖伯新说。对了,肖伯新住得也不远,只是背了骂名,常日里也不敢从这边过路。我们奉告他,说你爹娘病了,你弟弟养不活他们。他也不美意义,就来这边看望。你想啊,都是一个父母生的,再差,能差到那里去。他也不是狼心狗肺,主如果他阿谁不要脸的媳妇给教的。哎!”
肖仲狠狠一拍桌子,“不消废话。哥哥嫂嫂,这里的东西,你们看上甚么,就拿走甚么。我肖仲不与你们争夺。就算把这个家都搬空了,我肖仲男人汉大丈夫,砸锅卖铁,也要把爹娘服侍养老练送终的那天。只是话说在前头,出了这个家门,你们便与肖家再无干系。哥哥再不是我的哥哥,嫂嫂再不是我的嫂嫂。我们的爹娘,从今今后,也只是我一小我的爹娘!”
上面骂她臭不要脸,她就要骂上面的祖宗;上面骂她不知礼义廉耻,她就要骂上面的祖宗;上面咒她生儿子没屁眼,她还是要骂上面的祖宗。
肖伯新不说话,埋头干活。临走的时候转头看了兄弟一眼,说了一句:“爹娘……就辛苦你了。”说完断交而去。
“如何回事?”
“当时啊,我记得才方才长个子,十三四岁?差未几。”白叟一边吸着旱烟,一边回想。
“头几次,没有。肖仲还是恨他。当然了,话分如何讲。我们都晓得,肖仲主如果恨他阿谁嫂子。我记得清楚,肖仲常日里去做工,走到路上,碰到嫂子了,都是避开走。他阿谁嫂子嘴上可不饶人,看到肖仲就要骂。说他甚么木鱼脑袋,不开窍,挣不来钱,饿死了父母罪恶都在他身上……这一类的话。你想啊,肖仲能让本身阿谁哥哥进门吗?”
“只要过年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