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也是为您好。”
“呵呵,嗯,少爷懂事了。哎……”说着话,周婶儿又叹了口气,“如果你爹还活着,该多好。看到你现在这么明白事理,不知该有多欢畅。”想了想,周婶儿又笑着说:“得了,不说不欢畅的事。婶儿另有钱,婶儿还能洗衣做饭,能照顾孩子,还愁找不到活路?”
“婶儿,您明天,气色好多了吧?”
就像你当月朔样吗?父亲想道。
“不消。如果把药带过来,旁人不免起疑。”
丁文书明白过来,周婶儿能够还不知情。
“是。”
火是文火,药是好药。方剂是好方剂,新奇适口。
“哦,她,出去买菜去了。说让我过来劝劝您,让您还是吃点荤腥为好。”
“少爷来了?快,内里坐。”周婶儿把丁文书让进了屋子。“柳女人呢?”
“……”
“甚么药不药的,”周婶儿说道,“关头是心诚。你们年青人现在不信个鬼神了,传闻得了病还找洋人看,还老是治不了根。你娘亲抱病那会儿,跟着我吃斋念佛,信个菩萨神仙,身材就好很多了。”
“甚么?”周婶儿很惊奇,“就是阿谁小少爷?如何,报官了吗?”
父亲问:“要不然,我把药给带过来?”
“都是老弊端,你是晓得的。咳咳……”
“嗯,好。”女人说了一句。
“去看着点,不要熬过甚了。”
女人又说话了。
“对了,这件事,你老婆可曾晓得?”
“邱掌柜家的孩子丢了。”
“女人嘛,嫁鸡随鸡,你略微用点强,她便怕了。”
女人悄悄点头。
丁文书回籍有一段日子了,街里街坊都还管他叫丁少爷。但唯独周婶儿叫他,让他感觉非常亲热。但亲热之余,还略微有些害臊。向来只要富人家的儿子才有资格被称为少爷,他算甚么呢?穷墨客家里的落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