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母的意义孙女明白,孙女不会记恨三婶。”
看祖母面露疲色,花芷本来还想说说家里族学的事也都临时放下了,扶着祖母回到床上,又蹲身给她脱下鞋子扶着躺下,“是孙女不是,非得在这时候来打搅您歇息,时候还早,您再睡会。”
“祖母晓得你内心稀有。”老夫人朝着苏嬷嬷点点头,苏嬷嬷会心,从枕头底下拿出几张银票,“这是卖城外阿谁宅子的银钱,也都交给你。”
“老了就如许,时不时想睡,睡又睡不了多久,你在外忙了这么久也好好歇上一歇,祖母瞧着你瘦了很多,可不能忙坏了身材。”
“出去!”
“璇儿那么本性子我还能不晓得?她就是被任氏挤兑得捂着被子哭也不会想着要到我面前来告上一状,你也本份,不是有人给你支招,你也不会使这么一招,是芷儿还是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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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把其别人也都摒退,“林双,站起来回话。”
朱老夫人闭上眼缓了缓情感,“老迈媳妇,你先出去。”
“孙女没觉着苦。”花芷记起另有一件事没报备,趁机转开话题:“好叫祖母晓得,此次去庄子上孙女发作了陈进一家,分了他家三亩家让他们种田去了。”
抓着孙女细瘦的手臂,老夫人轻声道:“苦了你了。”
花芷摇点头,“如果只是一点小事孙女不会发作他,您可知他都做了些甚么?我刚到庄子上就碰上他儿子强抢了耕户家的女子,要不是我去的巧救下阿谁女人她就要被糟蹋了,碰上本性子烈的还能有命在?到头来这帐得算到谁头上?厥后再一查,才发明您定下的三成租在庄子上是四成,赶上灾年您让免的租在庄子上从未免过,还是要收足四成,他从中赚足了银子,这不好的名声却由我们花家背着,如果如许的人都放过,今后如何服众?”
花芷要跪下认个错,膝盖还没着地就被扶住了,“祖母晓得你想说甚么,不怪你,是你三婶做得过了,你也别记恨她,她啊,眼皮子浅,就能看到眼下那点东西,但她也没有坏心,就像你说的你们是家人,家人会有冲突会有抵触,但始终都是家人,当她遇着难处的时候你还是要帮着护着的,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