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南音发红的耳垂,江京佐眸子中的笑意渐深,“害臊了?”
隔着薄弱的衣料,他有些痒,可又不舍得避开。
南音不晓得江京佐说的甚么话,只感受有股温热的气味密密麻麻地铺盖在她柔嫩的掌心上,痒痒的,是一种从掌心流窜至各处的酥麻感。
她行动一顿,放下本身的衣物,走到门边,小声地问了句,“谁呀?”
南音刚遮住监控器筹办出来浴室沐浴,就听到一阵轻微的拍门声。
下午的时候在洗碗清算餐桌和筹办晚餐中很快地就畴昔了。
页面上另有他方才翻开的吉他树模消音页面,曲子上还在一分一秒地计算着时候。
她一顿,“我仿佛也没见你碰过乐器,有点想听看看。”
一听到和南音合作,江京佐有些心动了,转念又想到了甚么,摆手回绝,“不了不了,听南音唱的就好了,我就不献丑了。”
“……”江京佐唇角的弧度愈发地较着,只定定地看着南音,眉宇和顺,“好,我不提了。”
昨晚直接接吻的不测还历历在目, 为了证明本身真的不在乎, 南音尽力压下本身心中的不安闲,颠末江京佐身边的时候, 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您在这凹外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