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毫不踌躇地说道:“那我就磨这个大的!只求公子早点帮奴婢找回阿妈和阿弟。”
卫平看她不幸,叹了口气,道:“起来吧。你阿妈和阿弟被人卖到了那里?你不奉告我,我如何救他们?”
独孤兰那里明白卫平的企图,她救民气切,从速一五一十地把本身所晓得的环境全数说了出来。直到此时卫平才晓得,本来全部河西一带已经处于汉胡混居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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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兰心头一喜,从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旋即又是神采一苦,点头道:“我也不晓得,只晓得是秦州的某个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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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独孤兰一时无言以对,但眼中倒是泪水汪汪。
卫家以经商为业,陈安天然也晓得,这类新式石磨如果拿出去卖,必定能卖个好代价。以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保密,能不能多做几个,还需求卫平的同意。
卫平围着石磨转了两圈,对劲地点了点头,招手把独孤兰叫过来,指了指那台小号石磨,叮咛道:“你今后就卖力推磨,把麦子磨成面粉。”
“秦州那么大,恐怕有点费事。”卫平皱了皱眉头,说道,“算了,既然承诺了你,本公子总会帮你渐渐想体例。现在,你先把你们部落的环境说给我听听,我才好让人探听你阿妈和阿弟的下落。”
卫平却笑着摆了摆手,道:“这有甚么,你想做几个就做几个吧。不但能够磨麦子,还能够磨豆子。”
当然,陈安并不这么想。固然一样是家奴,但他毕竟是管事,日子比起浅显的奴婢要好过很多,手上多少有点余钱。既然公子对这类新式石磨满不在乎,他倒是想操纵这些石磨赚点小钱花花。只是这些设法,他却不成能奉告卫平。
独孤兰却大声说道:“奴婢不消歇息,公子有甚么活就让奴婢干吧,奴婢有的是力量。”
石磨做好今后,陈安亲身带人试了试,磨米粉的效力公然高了很多,并且沾在磨盘上的残屑,拿个笤帚刷一刷就全掉下来了,几近没甚么华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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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这只是卫安然抚独孤兰的话。秦州那么大,姓李的人也很多,哪那么轻易找到?何况姓李的那户人家把这对母子买归去也不必然就是本身用,另有能够转卖给其别人,乃至还会帮他们改个名字。以是,真要查访他们的下落,不啻大海捞针。卫平这么说,只是不忍看到独孤兰悲伤难过罢了。
此次秃发树机能起兵造反,还要从八年前提及。当时,秦州已经是胡汉混居,又逢比年大旱,秦州刺史胡烈不但不救济受灾的胡人,反而对胡人强征暴敛。面对胡烈的****,秃发鲜卑的首级秃发树机能抖擞抵挡,大败朝廷军马,斩胡烈于马下。自那今后,秃发树机能便成了西北胡人的魁首,结合羌、氐、匈奴等部落共同背叛,又击杀了凉州刺史牵弘,大败继任凉州刺史苏愉,直到前不久才被文俶击败。
卫平天然也不会在乎陈安的设法,忙活了三天,终究万事俱备,他要开端实现本身的大计了。
听完独孤兰的报告,卫平悄悄点了点头,道:“既然晓得是姓李的人家买走的,那就好办了。明天我就派人到秦州去寻访他们的下落,把他们赎返来。”
卫平摆了摆手,道:“冬妮,先带她下去换身衣服,找个处所让她歇息歇息。”
自汉朝以来,北方的游牧民族就不竭向中原迁徙。近年来,胡人内迁之势越演越烈,全部西北以及华北的很多处所都构成了汉胡混居的近况,以匈奴、鲜卑、羌、羯、氐五族为主。在有些地区,胡人的数量乃至超越了汉人。
胡人女子跟汉人女子确切有所分歧,刚才卫平已经领教过独孤兰的技艺,但还是笑道:“你恐怕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饱饭了吧?先养足精力,有你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