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驷再次拱手道:“如果将军肯一展刀法,末将愿把此刀献与将军!”
石崇得知卫平在合蒲以后,忙着赶过来和他交友,底子就没想到他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此时听了洪驷的话,方才警悟起来,点了点头,道:“你先暗中探听一下,返来报某。明天临行之际,某再亲身摸索他一番!”
石崇倒吸了一口冷气,沉声道:“你可肯定?”
洪驷仓猝说道:“回大人,部属天然晓得。只是部属见他的身形,像极了那天早晨躲在墙外的刺客!”
实在,所谓泼风刀法只是一个花架子,看来阵容吓人,真正到了对战之时,却没有多罕用处。厅堂上也很有几个里手,都悄悄点头,却不便说出来。就连伍巢也微微皱眉,想不明白当初卫平如何就能凭着这套刀法活捉孙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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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也不明白洪驷为何老是缠着卫平不放,但洪驷是他的亲信,帮着他做下过很多大事,他天然要帮着洪驷发言,不由拱手道:“卫将军,伍大人,这厮好武成痴,休要与他普通见地。”
石崇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不能肯定,那就不要胡乱猜忌了。石某与他无怨无仇,他为何要平白无端刺杀石某?刺客定是另有其人!”
洪驷却一丝不苟地看着卫平舞完,大声道:“好刀法!此刀当归将军统统!”
洪驷脱口说道:“莫非卫将军拿着一把菜刀也能上阵杀敌?”
实在他并不晓得卫平惯用的兵器还真是菜刀,只是那么随口一说,不想却将卫平吓了一跳。不过,卫平很快便平静下来,因为那天在双角镇外,他只是躲在墙外偷听,连刀都没有抽出来,想必洪驷也不成能看出他的奥妙,不由冷冷地说道:“只要杀得了人,菜刀又如何?”
卫平哈哈笑道:“石大人有所不知,在分开都城后的第二天,卫平就向皇上告了假,要去游历天下。不过,卫某也有一事不明。卫某离京以后,先去了并州,厥后又去了敕勒川,而后才一起南下,免不了游山玩水,以是本日方才来到这里。石大人比卫某早解缆一天,如何反倒落在了卫某背面?莫非,石大人这一起上也在游山玩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