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游移半晌,俄然咬牙说道:“公子面前,小人不敢坦白。只是,家父绝对不成能跟贼人相勾搭,还望公子明察!”
实在,颠末这半年的相处,冬妮和独孤兰的干系很好。只不过她一心想要跟在卫平身边,这才三番五次来找独孤兰的茬。
这类心机若放在平时也没甚么,即便被卫瑾晓得了,他也应当能够了解。恰好这时候出了那件大事,聂胜又落空了踪迹,再把这个环境说出来,就轻易惹人猜忌。毕竟聂胜如许做,多少轻易让人感觉他对卫家生出了异心。
裴家和卫家已经成为姻亲,卫平现在也是少年当家,这让裴頠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受。前几天卫家筹办丧事,裴頠就多次来卫家帮手。当初裴秀过世的时候,裴頠也曾经哀痛了好一阵子。现在,卫家的丧事已经筹办结束,裴頠也担忧卫平难以从哀痛中摆脱出来,便派了家奴前来相邀,想请卫平过府一叙,趁便赏雪吟诗,让他放松表情。却不料,卫平已经离家前去城阳去了。
确切,跟在卫平身边也有半年了,独孤兰却一点也没有做婢女的自发,既不会铺床叠被,也不会照顾饮食起居,更不会帮着沐浴暖床,只是偶尔卖点力量磨点面粉。卫平此去城阳有千里之遥,只让独孤兰跟着,冬妮还真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