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刘氏屋里,卫平才晓得,本来不是母亲找他,而是父亲卫瑾返来了。卫瑾年过五旬,着一身淡色长衫,头戴方巾,不似贩子,却更像是个读书人。实在,卫瑾本来就是个文人,只不过偏疼经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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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王固然常常令人恨得牙根发痒,但也不是一无用处,起码府里家奴的那些半大男孩子们都服他管。这些天,卫平就让这些半大男孩子们去查了任峻的秘闻,还真有很多收成,也是时候让冬妮见地见地了。毕竟冬妮是本身的贴身侍婢,这要内心总想着别的男人,魂不守舍的,也不是个事儿。
这天凌晨,卫平按例在院子里练刀,一转头,就瞥见冬妮正盯着一块手帕发楞。梦境中,卫平记得很清楚。有一回他用砚台突破了冬妮的头,是任峻任先生用这块手帕给冬妮擦的血迹。看来,任峻在冬妮心中留下的印象太深,不让她亲眼看破任峻的嘴脸,恐怕是难以让她断念了。
俄然,就见灵儿仓促走了过来,说道:“公子,夫人有请。”
“镔铁?!”黑瘦男人瞪大了眼睛,半晌方道,“好吧,镔铁就镔铁。小人必然遵循公子的叮咛,用最好的镔铁。”
这已经是卫平第二次传闻麦饭这个东西,更觉奇特,忍不住说道:“把麦饭取来,我也尝尝。”
卫平摆了摆手,却又叮咛道:“要用最好的镔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