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战乱,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常常成为无辜的受害者,卫平可不想她们刚被挽救,又蒙受第二次伤害。而独孤兰本是女儿身,天然不消担忧她会对那些妇女做出甚么不轨的行动。
言语中,竟然感受不出李岱对卓晨有涓滴亲眷之情。
独孤兰回到前面,只说在后衙一处院落中发明二十多名妇女,想必是被叛军掳来的。至于李氏的事情,天然略过不提。不过她替母亲报了受辱之仇,却掩不住脸上的镇静之色。
马隆挥了挥手,道:“带上来!”
李岱却尽管诘问道:“卓晨,家姐现在那边!”
卫平只当她私放走了某个族人,倒也没有多想,挥了挥手,道:“你派几小我守住院门,任何人不得擅入,等候护军大人发落。”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你亲身守着吧。”
独孤兰大吃一惊,她亲眼看到李氏已经摔死在井中,不知马隆要带上来的到底是甚么人。她做贼心虚,一颗心顿时怦怦地跳了到了嗓子眼。跟着马隆一声令下,只见两名流兵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来到近前,将其往地上一丢。独孤兰这才放下心,下认识地伸手拍了拍胸口。却不想她这一番神情行动早落入了卫平眼中。
传闻这个男人就是成纪县令卓晨,卫平也是暗吃一惊。他身为监军,竟然不晓得卓晨投敌又被马隆抓住的事情,这让卫内心多少有些不爽。
李氏见如许都不能令这个年青兵士变得猴急起来,无法之下,只得乖乖地趴到井边,两腿大张,更将那乌黑饱满的圆月高高翘起,还兀自扭了两下。俄然,一支光滑的手掌托住了她的丰臀。李氏晓得那话儿要来了,竟然先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但是就在这时候,那只手猛一用力,李氏便感觉整小我都飘了起来,面前便现出黑洞洞的井口。紧接着,耳听得呼呼风响,她便头朝底脚朝上,直往井下坠去。
一向冷眼旁观的卫平不由皱起了眉头,暗生警悟。直到瞥见独孤兰凶恶的目光,卫平才记起秃发慕雅的遭受,也才想起卓晨和李氏是谁。据秃发慕雅所说,卓晨畏妻如虎。现在从李岱的表示来看,卓晨害怕的只怕不是李氏本人,而是站在李氏背后的全部李家。也就是说,李家的权势要远强于卓家的权势,卓晨和李氏的联婚,底子就是一场攀附。
李岱的重视力天然不会放在一个小小的亲兵身上,也就没有重视到独孤兰的非常。他俯身看了阿谁脏兮兮的男人一眼,俄然变色道:“马护军,卓县令缘何这般模样?”
“该死!”独孤兰朝着井底啐了一口,又拣了根枯树枝把李氏脱在草丛里的衣服挑起来扔进井里,这才拍了鼓掌,朝着前衙走去。明显,就连李氏的衣服她都嫌脏,不肯意用手去碰。
李氏脸上那几朵桃红却更加地鲜艳了。她是过来人,又把事情朝着那方面想,天然觉得独孤兰是要玩某个花腔。阿谁姿式多少有些屈辱,她出身士族王谢,又贵为县令夫人,再加上生性霸道,在自家丈夫面前是断断不肯的。只是在奉养若罗敏达时,她就已经丢弃了廉耻,甚么样的姿式都做过了,又怎会在乎再来一次?何况她现在另有求于这个年青的兵士。
独孤兰俯身朝井下一看,只见李氏伸直在井底一动不动,披垂的玄色长发中间,红的白的流了一大摊,阵阵血腥气扑鼻而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惜,独孤兰是个女人,对于李氏的各式献媚只会感到讨厌,却不成能遭到涓滴的魅惑。她也不管李氏衣衫半掩,指了指枯井,道:“你趴在井口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