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院门,就见院墙一角竖起了一面箭靶,独孤兰和另一个金发少女,人手一张角弓,正在那边较量箭术。木制箭靶的红心上已经插了九支羽箭,那金发少女“啪”的一松弓弦,箭去流星,硬生生地挤在别的九支箭的中间。
两位少女一齐转头,仓猝见礼道:“见过老爷。”
骨儿朵这回算听懂了,神采更红,嗔道:“我是花骨朵,那是和冬妮姐不也是吗!”
如果骨儿朵她们老是学不会汉话,卫平要和她们普通交换,就必须通过独孤兰这个“翻译”,如许一来,既不便利,还要制止独孤兰有所坦白。当然,卫平也能够本身去学习鲜卑话,但他却没有阿谁耐烦。
“行,你们持续练箭吧。”卫平摆了摆手,迈步进了东屋,却见冬妮满脸通红,神采有些镇静,不由奇特道,“如何了?那里不舒畅?”
常言道,客大欺店,店大欺客。卫记酒楼在洛阳城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想吃到卫记酒楼的菜肴,就必须遵保卫记酒楼的端方,那就是要对门客停止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