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年青公子下楼以后并没有去茅房,而是直接出了卫记酒楼,早有从人牵过马来,他一跃而上,扬鞭奔驰而去,那里看得出半分酒意。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工夫,那人倒是来去仓促。
“跪下!”
固然已经料定了冬妮成心中人,但是这类事情,女孩子又如何能够等闲承认。不过卫平却有体例,因为冬妮是他的侍婢,人身乃至性命都是属于他的,冬妮要想和意中人修成正果,卫平就是绕不畴昔的一道槛。如果没有卫平的同意,冬妮永久都不成能分开卫府。
卫平捏了捏她光滑细致的面庞,笑道:“没有,你乖得很呢。”又感慨道:“酒能乱性,酒后吐真言。这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须慎之,慎之。”
卫记酒楼本来就担当着替卫平刺探动静的任务,刘渊、王弥等人又方才跟卫平产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抵触,天然成为存眷的重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很快,有客人半途离席的动静就报到了卫平那边。
当然,作为事主的王弥表情愁闷,把胸中的不满尽数宣泄到体味忧的杜康上,竟已有了七八醉意,大声吟唱道:“洛阳虽好,非久留之地,不如去兮,不如归兮!”
一番激吻以后,冬妮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嘴里喃喃地说道:“公子,你要了奴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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