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你就演出个房中术吧。”瞿景俄然道。
三人都有些摩拳擦掌,先别说她是否真有甚么房中秘术,只刚才那一段冷傲的舞姿,足以让在场的三个经历丰富的男人蠢蠢欲动。
人生对劲须尽欢,好似一行白鹭上彼苍。”注①
三人均是一呆,韦至永叫道:“我擦,还真有鸟!”
他捅了捅瞿景,捏着嗓子说:“皇上,您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哈哈哈哈哈……”
易初站起家来微微喘着气,用手拂过鬓边有些疏松的发丝,这一刻的风情,竟然让瞿景看地有些愣神。
易初捏着小团扇,踩着小碎步来到几人面前,把团扇一翻,一张清楚的二维码印在扇面背面。
瞿景不晓得在想甚么,俄然复苏了普通,扯着嘴角摇了点头,拿脱手机扫了二维码,转完后他将手机往茶几上一丢,双手垫在脑袋下今后一靠。
几人固然纨绔,但从小也是接管精英教诲长大的,面前的女子,一抬手、一扭身,就能看出她的跳舞功底有多踏实。
轻拢慢捻抹复挑,芙蓉帐暖度春宵;
易初:“……!”
“好~!”韦至永拍掌叫了一声好。
黄毛名叫韦至永,易初对他没有好感,要不是他那一声叫,也不会把沈渣男的视野吸引过来,更不会有前面的事情了。
“噫,我擦,还是丑的让人想吐。”韦至永道,转头对瞿景说,“你说当代的男人是不是眼睛有题目?”
“如果,如果几位爷一起,那感受就差了很多,体验不到极致。”
易初滴溜着眸子,揣摩着如何找借口分开,面上却还用那种甜到发腻的嗓音说:“几位爷还想看甚么演出。”
“好啊,那我先来,你俩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