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女帝咬牙怒道,她声音虽不大,却气势极足,单单四个字就震得赵一钱和孙二丫耳朵里“嗡嗡”直响,青丘太子则立即跪倒在地仓猝道:“母上息怒!”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陈好柴从恍忽中复苏过来,他抱着脚哀嚎着冲赵一钱抱怨:“喂,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两个好歹管管他,别养出一个混世魔王来!”
青丘女帝冷哼一声,似是对世人说,又似是自言自语普通咬牙说道:“我这就去将那孽畜好生教诲一番,叫她晓得甚么是母爱如山!”
驼铃的声音已经到了院外,赵一钱怕陈好柴又被那异域女子摄了心神,忙冲青丘太子喊道:“你还愣着做甚么!再不脱手一会儿就费事了!”
漫天黄沙中,赵一钱惊骇地望着青丘太子,“她、她来了……”
青丘女帝甩开儿子,“我自会给你长姐修书一封,叫她务必找找看,如果公然有信,派人送来交给你们便是!”
驼铃声越来越近,女子柔媚招摇的轻笑声随风清楚地传进小院:“嗯……比之前还要香呢,公子,我们又要见面了……”
青丘太子立即明白过来:“就是你早上对她说的阿谁女子?”
世人在原地又是惊惧又是迷惑,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这个孽畜!”
孙二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感慨道:“母亲如许风骚,他是不是想到了本身的亲爹以是才这么活力?”
始终被忽视的陈好柴终究忍无可忍,将筷子一下拍在桌上,冲着青丘太子嚷嚷道:“你无缘无端伤了俺的脚,连一句报歉的话都不说吗?”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急仓促走了。
青丘太子害怕正处在气头上的女帝,也不敢再拦着,只得冷静但愿女帝不要一转头就忘了这件事。
青丘女帝听完后,脸上立即浮起一层肝火,一向收敛着的神兽威势透过肝火压迫得世人大气也不敢喘。
赵一钱又是点头又是点头,慌里镇静道:“那次印象深切,不会、不会记错的。”
陈好柴气极了,也丢下碗筷骂骂咧咧追出去非要讨个说法不成。
赵一钱带着欣喜和顺地看向孙二丫,他这个老婆固然看着傻乎乎没甚么心眼,没想却对身边的情感窜改如此敏感,一下子就能说中他之前一向忽视的题目,算的上是不测之喜了!
院子里正闹成一团时,本来光辉敞亮的阳光俄然暗淡,湛蓝的天空也变得白里发黄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