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城南两大师族培养的留洋少年,竟然是一个工夫妙手!”黄四郎一边鼓掌一边走进包间。
“利落!新来的县长马邦德行事诡异一意孤行,老是跟地主士绅们作对,他还把城南两大师族交纳的赎金发给贫民,这像是个买官的县长吗?这还是个百姓党人吗?我看倒更像是…”
“周调查员,刚才有两个下人不开眼,现在已经被我措置了,可还对劲?”
“那么调查员有没有查到谁是麻匪?”
黄四郎面色微微一沉,这省部统计调查室的人真是神通泛博,连这么奥妙的事都能查到。幸亏明天没对他脱手。
“此次为上峰指派的奥妙行动,不敢劳烦宋主任。”周兴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让宋大德颇感无趣。
“快快松绑!”黄四郎细心查对了周兴的照片,面带惶恐地叮咛道。
宋大德觊觎黛玉晴雯子的美色,不时贼贼地在她胸口和脸上瞄上几眼。
周兴接过胡百递过来的礼单。礼单上写着纹银一万两、丝绸一百匹、佳构羊脂玉十枚等礼品称呼。代价约莫十万两银子。这礼品算是比较丰富了!
“谁对我不敬谁就是麻匪!”周兴板起脸恐吓道。
“黄老爷吉利!”周兴拱拱手。
宋大德吃了一惊,敢这么明目张胆敲黄四郎竹杠的,在鹅城还从没见过。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曲解,纯属曲解!”黄四郎直喊冤。
原剧中黄四郎对黛玉晴雯子如许的绝色美女能狠下毒手,反而对胡万这类姣美小生念念不忘。
“孺子可教!”黄四郎笑吟吟的。
“给老爷斟酒!”“是!”黛玉晴雯子娇声答道,乖顺地端起酒壶。
周兴面上惊奇不已地问候一声。跟从黄四郎出去的另有一大群人,他们个个持着长枪短炮。周兴见势将手枪插回腰间。
“调查员辛苦!”黄四郎也回礼。黄四郎中间另有个身穿长衫,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
固然如此,周兴倒是不担忧他。他打倒一个如许的男人应当不在话下。他担忧的是仇敌把他勾引到这里,必定另有背工。短褂男人大吼一声再次冲过来,周兴如法炮制,又是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
这一脚比上一脚更重,短褂男人捂着被踢中的部位痛苦地爬了起来。
黄四郎勃然变色。“贤侄,这话不能胡说!刚才获咎你的人,已经被我毙了!”
“黄老爷您可想好了,明天如果抓了我,要想放我归去可难了。此次某来鹅城是公干,谁敢动我谁就是党国的仇敌!”
“黄老爷挺客气,翻开看看!”周兴叮咛一声。小厮受命翻开箱子,只见内里满满铛铛的一箱子白银。银光闪闪,小厮看了口舌发干。
黄四郎神情难堪地连宣称是,连辩驳都不敢。
“黄老爷,你胆量够大的,竟然敢绑架省部统计调查室的人!”周兴声色俱厉地呵叱道。
周兴细心瞧了黄四郎几眼,见他面色渐趋安静,晓得这是个老奸大奸的家伙,不好等闲获咎。
席间三人喝了两轮酒,氛围渐趋热烈起来。周兴带着三分醉意开打趣道,“黄老爷,你此人不刻薄!”
“出色,出色!”
“贤侄莫怪!在鹅城,城南两大师族一贯是中流砥柱。我看戴老爷和侯老爷都对你亲眼有加,仿佛有把你培养成交班人的意味。作为长辈,我是替他们磨练磨练你,看看你可堪培养。”黄四郎的说辞冠冕堂皇,周兴倒是不好问罪了。
够扛打是吧?看你的皮硬还是老子的枪硬!周兴从腰间拔出枪,正要送他个痛快,一阵鼓掌声从包间内里传来。
周兴大要上打着哈哈,内心倒是另一回事。礼品不收白不收,仇嘛,还是要报!
“没有甚么事用一箱银子处理不了,如果有,那就两箱?”黄四郎听完胡百的陈述,复述了一遍周兴的话,浅笑地拍掌道,“妙妙妙,这些调查员如果都爱银子,那倒是不敷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