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悲可叹的是,黄府的财产被暴民洗劫一空,郭旅长保持鹅城次序繁忙,加上为防官逼民反,竟未能追回半分银子。”
周兴闻言拱手谦善道,“那里那里,郭旅长豪杰气势,周某倾倒!”
“郭旅长,这等不忠不义之徒,就该杀无赦。即便是他的替人,也该正法!”周兴故作气愤地说道。
郭旅长眉头一皱,“你真的是黄四郎?”如果正主呈现,倒是没来由劫了他的财产了。
“你威胁我?”张麻子眼神锋利,刺得周兴直欲畏缩。他晓得本身不能服软,服软就输了。老三又举起枪口,对准周兴。“大哥,让我一枪打死他!”
他有些愤怒地看向周兴,怪他办事倒霉。周兴察言观色,顿时就晓得郭旅长担忧甚么。周兴逼近一步,将枪顶在黄四郎的头上,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黄四郎,黄四郎已经被张麻子斩首了,你是他的替人!”
“公子需求我们如何做?”戴老爷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矜持地问道。
“你啊,真是个小滑头!”郭旅长点头大笑,“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敢说你真的别无所求?”
“麻风!”周兴也打起哑谜。
“麻子大哥,你会情愿的。你是条男人,不会不顾及西山几十口人的性命。”周兴紧盯着张麻子的眼睛。
周兴孤身一人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县衙。此时张麻子已经收到了动静,郭旅长的人领受了黄府。前去劫夺黄府的老百姓,都被收缴了枪支,赶了出来。也就是说他所做的统统,都便宜了这个郭旅长。
“哦,如果调查员得了麻风应当去看大夫,而不是来我这个县衙。”张麻子面色如常,周兴也是佩服他的淡定。
不到半晌,老三一脸不善地走出来,请周兴出来。老三一只手始终插在衣兜里,想都不想用,那边有一把枪,正防备着周兴。
黄四郎摇尾乞怜地笑道,“大帅,我真的是黄四郎!”他说完看向周兴,“周调查员可觉得我作证!”
“这个不需求你担忧,我顿时就会让他走人。”
“马县长,周兴求见!”周兴擂响鸣冤鼓,朗声喊道。
“不晓得是甚么风把周调查员请来了?”张麻子不动声色地问道。他叮咛老三放下枪。老三警告地瞪了周兴一眼。
“黄四郎被麻匪张麻子所杀,替人被刁民乱枪打死,本旅长领兵来迟一步,可悲可叹。这统统我都会照实禀报刘都统。”
两人正在谈笑间,两个兵士押着一个身穿长衫的男人过来。
周兴点头感喟不已。跪在不远处的鹅城百姓个个义愤填膺,可惜枪支都被收缴了,他们也掀不起甚么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