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妃开口道:“你应当检验的是你本身,若不是你本身没本领,颜儿如何能够只去其他妻妾那边,不去你的房里?”
李贵妃冲白夕羽喊道:“王妃,正所谓一日伉俪百日恩,就算颜儿有甚么不是,但毕竟是伉俪一场,伉俪间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俗话说的好,床头打斗床尾和,有甚么冲突你们回房处理,何必闹得不成开交?”
“休夫?!”
就连白英也有些怔愣,千万没想到女儿竟然有如此大胆的设法。向来只要男人休妻,向来没传闻过女人休夫的,更别提端木颜还是个亲王,想要休掉一个亲王的丈夫,这的确就是大逆不道,逆天的事!
“不……不是的,那也是个曲解!”端木颜神采惨白,慌乱地摆手否定。
目睹着白英步步逼近,站在端木颜身前的李贵妃也跟着严峻起来,母子俩步步后退。
“你……我……”端木颜有理说不清。
“岂有此理!”白英大怒,一向被他捧在手心的女儿,竟然被人如此对待,他的心在滴血。之前女儿吃了闷亏,不但不吭声,还一再禁止他向靖亲王讨伐,他即便再气愤也只好强压肝火,可现在女儿不再护者靖亲王,他压抑了三年的肝火也终究发作出来。
“白夕羽,你胡说八道甚么?”
“您倒是提示我了!您儿子娶了这么多的妻妾,也没见哪小我肚子有动静,这就更加左证了我的猜想,他娶这么多的妻妾,底子就是个幌子,为了粉饰他不能人道的幌子!”白夕羽故作惊吓和委曲,扯着白英的衣角,“爹,这太可骇了!跟一个不可的人结成伉俪,这跟守活寡有甚么别离?爹,我不能再跟他持续过日子了,我要休夫!”
端木颜直接脸青了,眼角狠狠地抽搐。
“岳父大人,曲解,这纯粹是个曲解……”端木颜舌头打结,结巴不已。
此话一出,在场的统统人面色顿时成心机极了。
端木颜惊诧得下巴都快掉下来,莫非说,那位紫衣女人真的不是白夕羽?或者说,是欢儿骗了他?
他惊诧地瞪向端木欢,端木欢惶恐失措地点头,刚要张嘴,俄然领遭到了来自另一道目光的震慑,令她立即闭了嘴。
白英声如洪钟:“混账!你欺负了我女儿,还敢跟我说曲解?”
白英重重冷哼一声:“别叫我岳父大人,我可不敢当!”
白夕羽轻笑道:“贵妃娘娘,您这话说的新奇,床头打斗床尾和,那也得他肯来我的床上啊!从三年前结婚到现在,您儿子但是一天都没有上过我的床,美色当前,他都不动心,我都思疑他是不是……不可!”
白夕羽软绵绵地倚在父亲的身上,开端打小陈述:“爹,靖亲王所谓的曲解,就是他没有亲手打我,不过是听任他的妻妾和部下来打我罢了……”
白夕羽委曲地扁扁嘴:“爹,你看,当着你的面,他都敢这么骂我,可想而知,常日里我受了他多少嫌弃和唾骂。”
“岳、岳父大人。”
“白夕羽,你别血口喷人!”端木颜瞋目而视,又忍不住害怕。
“我女儿说话,谁让你插嘴了?”白英虎目一瞪,端木颜的气势当即又弱了下去。
端木惊鸿看似浅笑着,眼神却溢满震慑力,他在警告端木欢,他答应她出错一次,但毫不答应出错第二次!
白夕羽接着道:“哦,对了,我传闻他还提早给女儿办了场丧礼……唉,本来他这么盼着我早死。”
错愕失措间,一道锋利的眼神追射了过来,他生硬地渐渐转头,俄然对上神武侯白英的目光,他的身子下认识地颤抖起来。
端木惊鸿固然也想笑,但顾及皇后和威皇叔在场,他必须保持太子的高雅形象,只幸亏心底狂笑,但他上扬的眉眼和嘴角,还是出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