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惊鸿唇角微微一勾:“叩首报歉?你觉得事情这么简朴就能了了?方才你但是亲口说的,要和我打赌,赌注就是我们二人头上的这顶发冠,这话可还算数?”
妙手之间的较量,常常是在气势之间的比拼,赢了气势,就已经赢了一半!
端木惊鸿出乎料想地摇了点头,端木颜神采惊变:“你想忏悔?”
威皇叔见状生怜,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安抚:“你先起来,如果你真的受了委曲,皇叔必然会为你做主!”转头看向火线如冰山一样耸峙不倒的归海流枫,威皇叔眯眼道:“戋戋一个年青后生,也想禁止我?的确不自量力!”
“顾炎……”皇后嘴里轻念着,神采恍忽。
陌生男人闻言,眼里暗淡了几分。
而顾炎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过于清冷安静的面庞上仿佛蒙了一层纱,显得奥秘而令人难以揣摩。
端木惊鸿轻笑道:“皇叔,您不感觉此事听起来很荒诞吗?单凭他一面之词,您就思疑我,也未免太没有事理!”
一时候,威皇叔有些进退两难,如果持续经验对方,胜负难测,如果就这么算了,他的脸面又没处所搁。
端木惊鸿再次点头:“口说无凭,立字为据!你可敢?”
脚下一踏,威皇叔体内的玄力渐渐运转凝集,集合到了他的脸部,国字脸上忽明忽暗。
端木颜闻言,眼睛不由地发亮,这真是他要的成果,太子之位,他梦寐以求的位子,终究就要到手了:“当然算数!如果王妃不在内里,我就立即摘掉头上这顶紫金冠,志愿降落一等,但如果王妃就在内里,二哥你可舍得你头上的这顶金冠?”
威皇叔闻言,刹时峻厉起来,瞪向端木惊鸿:“太子,此事可失实?”
端木颜指着归海流枫:“此人武功极其之高,一向守着门口,不让任何人出来,不过,皇叔您技艺高强,在我们南楚国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妙手,必然能够将他等闲击败!”
这时,威皇叔发话:“皇后,听李贵妃说,皇兄因为太子遇险而堕入昏倒,至今尚未复苏,此事非常蹊跷,以是我必然要过来查个清楚!”指着陌生男人:“这位是我迩来交友的好友――顾炎,他精通歧黄之术,见地博识,先前我得了头痛之症,久久没法治愈,端赖了顾炎,信赖以他的才气,必然能够想到体例,尽快让皇上醒来,国不成一日无君……”
端木颜再接再厉:“小侄实在是没有体例了,已经被人欺负到了头上,如果还要闷不吭声,任由别人凌辱我的王妃,我此人也没法做了!”说着,他的演技大发作,竟然抽泣着,落下几滴泪来。
没多久,威皇叔在李贵妃的伴随下,准期而至,跟从他们一道前来的另有一个陌生男人。
端木颜抢话道:“这事再简朴不过了,只要推开那道门,我说的究竟属不失实,就一目了然了!”